第六十七章 风波忽起[第5页/共5页]

“但是甚么？”隆庆帝不由诘问。

“凤羽……”她独坐了好久，终究按捺不住叫了他。凤羽转过脸望着她，道：“如何了？”

他摇了点头：“没有甚么，只是感觉累了，不想说话。”

“那些草茎现在丢在了那里？！”

“为甚么不肯和我说话了？”她不想再兜圈子，便径直问了出来。

那晚她分开的时候，他明显还是浅笑着的，但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热切地寻觅她的身影，即便是目光相对，也多数是安静地看着，没有畴昔的那种和顺。

如果从外人看来，或许感觉他那样彬彬有礼地对待姐姐，倒不似之前的脾气，显得更加成熟。但叶姿一每天跟从马车而行，看着他温良恭敬的模样，心中却不是滋味。

“最好不要动，不然轻易移位。”凤羽望着本身的双膝，神思仿佛渺远，只简朴地说了一句。叶姿望着他，这些天来，除了歇息时会与他说话以外，她确切很少存眷到他了。耶律臻始终策马行在她摆布，莫渊亦一向尾随，她就算想和凤羽说些甚么，在那样的景象下，也没有表情。方才是趁着处所官员宴请太子与国师，她才有机遇来看看凤羽，本来想着他定会欣喜，可没推测竟是异乎平常的冷酷。

他垂了垂眼睫，沉默半晌，道：“没有的事，只是不想表示得过分靠近。”

“你扯谎。”叶姿抿了抿唇，正色道，“你是不是心中不欢愉？既然如此，为甚么还要强装沉着？”

“他只是开端行动，成果如何，谁都不能估计。或许他做了很多，但最后还是没有将你的太子之位烧毁。”莫渊缓缓道，“如果你现在轻举妄动，岂不是恰好让人抓住把柄？”

“……我明白，但是你病了，作为姐姐来看望一下莫非也不该该？”她感觉他的神采有些暗淡，便倒了水递给他，“你有没有发热？”

隆庆帝有力地摇点头，唤来太医问道：“照你看来，致儿的性命可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