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留用[第3页/共3页]
皇后的南窗安了玻璃,傅恒瞧见毛团返来,便也顾不上答复皇后,便奔出去。将毛团提到一边,低声问:“成了?”
傅恒忙跪倒在地:“皇上宽宥,主子岂敢欺君!只是那荷包实在是年深日久了……”
望着归荑小小背影,来保与身畔笔帖式冷冷一笑:“没想到啊,这风水轮番转,‘五十一’的孙女儿明天也落在了我们手上。”
她的指甲挂着荷包,几乎将重新缝好的草花儿都给刮断了。
傅恒吓了一跳,起家擦汗,心说:本来就是这么点子事儿,还觉得甚么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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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荑顿时感受很不好了~那是个寺人,这么瞧着她,是几个意义?
瞧此景象,归荑暗自冲漱兰挤眉弄眼。那次第,必定是成了。
皇后端坐东暖阁南窗下的木炕上,亲做针线,寺人毛团来禀:“回主子,九爷来了!”
她是中宫,为天下之母,又如何能争宠?
那荷包是皇后当年亲手所绣,天然再熟谙不过。拿过来高低摆布地打量了,只笑,却不说话。
只是事到现在,说甚么都晚了。外务府派出教习姑姑来,归荑只能垂首,跟着一众当选的秀女,一同走入那寂寂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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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放动手中针线,便赶紧呼唤:“你可来了,让姐姐好等!你竟是被绊在了那边?”
傅恒正不知该如何安抚长姊,却见李玉在内里模糊使了个眼色。
天子看了皇后半晌,说:“不了,明天让傅恒多陪陪你姐姐,朕去看看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