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3页]
辰然却因他这话沉了脸,长年与龙椅上的人待在一处,自是将那傲然震慑之气学了几分,怎奈公子影倒是连看他一眼都不肯,心中更是郁愤不已。也不知是何时生出这等惹人嘲笑的心机,为何,为何,恰好是个男人?如烈火般的灼烤,如风沙般的侵袭,阵阵纠结难安,乃至于他曾放纵,如此浑浑噩噩半年工夫,还是不得法,像是在绝壁峭壁上失了拯救绳索的人听任本身沉湎。
这人间最是男人的话信不得,独一用处就是让他担忧不已的心稍安几分,国君再看向三皇子时态度和缓了很多。
直到当前国君才有所窜改,亲东丹远巫叙,想将来与东丹共蚕食巫叙,便是不能强大国土,亦能在两大劲敌对抗中保本身安然,倘或在他们斗得元气大伤时能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美哉?
自古以来青国国土、人力物力都远远逊于两国,长年战事中溃败连连,不得不两方逞强才得以苟延残喘,乃至于历代国君在图谋强大时还要谨慎照顾东丹与巫叙的情感,一国之主当得可够窝囊。
只可惜不管想的有多全面,却敌不过巫叙公子影的无耻行动,他捧在手内心疼宠的清宁公主竟是被那混账掳走,逼迫他不得不亲手毁去与东丹之约。此时他当真是腹背受敌,不承诺巫叙的求亲,若它牟足劲专攻青国结果不堪假想。
公子影端起茶盏押了口清茶,含笑道:“不知三皇子要与臣商谈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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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然点头说道:“我另有事要与你相商,晚些归去便是。事关军中要事,智囊不会要在此处相谈罢?”
公子影当即捂嘴直乐:“不过是为大皇子说了几句话罢了,你何必这般说教与我?公子影从未有插手朝堂事之心,三皇子才当慎言。我不过略晓得战局,迷于疆场称心,你给我扣这么一顶帽子,实在让臣心中不安。”
宫苑就在不远处,公子影看他紧随在身后大有同进的意义,温笑着留步:“皇子应酬一番也该累了,不如早些归去安息,晚些还要去拜见君后和公主。”
“吾皇深知国君对清宁公主的心疼之心,特许将婚期选在两月后,以便公主多伴随国君与君后些光阴。”公子影手执酒盏遥遥向青国国君举杯。
待三皇子分开,阿蝉才拍着胸脯暗道好险,方才她差点忍不住,三皇子的靠近当真让她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也不知方才她学蜜斯的口气与神态学得有几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