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临头就是一拍[第3页/共4页]
阿玥眯缝着眼睛细心看了看,是她,欧阳女人身边亦男亦女的贴身闺蜜,凌绍东身侧少有的几个,能够忽视性别勾肩搭背的同性朋友之一,临时称之为——女生甲的某女生。
阿玥回到黉舍时,凌绍东搬走了。
大爷明天表情好,多送了她一个糖人,望着她红肿未消的脸,温声道:“受委曲了?”
阿玥疼的眼冒金星,蹲在地上半晌缓不过劲儿来,内心把那打球的人谩骂了个千百遍。必然是远视眼青光眼白内障老花眼,那么小的球,这么大的头都分不清的人,必然,必然是个半瞎,必然,必然……呵呵,好痛!
大爷又摸了摸本身那不算稠密的胡子,深思半晌:“也是会娶得,只是再好的女人嫁了他们,都逃不过一个‘命’字,命不好,早早的就没了的人,本就不该再去招惹人家好好的女人。”
“你的眼神啊,太浓了,那份喜好,不是他能够接受的。”
她们惊呼的,只是司徒玥,你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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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阿玥缓缓站起,拭了拭嘴角的血渍,望着女生甲,笑了。
可儿群里又是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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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欧阳女人身边的男人,为女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你如何晓得那是祸害,或许是女人扒着人家不放,死活也要嫁给他,就算只要一天,女人也感觉此生足矣,这又怎能叫命不好?”
司徒玥常常偷溜出来和大爷聊谈天,大爷偶尔会赠她一两个糖人,别人都捏四大美女,大爷好捏四大美女。恰好他的美女又和别人的不大一样。他不做卫玠,不捏潘安,不画宋玉,也不玩那好戴面具非常拉轰的兰陵王高长恭。
少年却吃得水波不兴,大口大口的往里填着,面上没有涓滴的不适应。
阿玥只感觉嘴角一抹腥咸,方才还晕乎乎的脑袋刹时,变得更不复苏了。雪上加霜的是,刚才只是晕,现在是晕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