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灭口・夜夜[第1页/共5页]

白玉普通的脸颊上被滑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从眼角一向到她的唇边，鲜血顺着她的脸庞滑下，胸前的白衣刹时被染红。

沐夜已经偶然顾它，她的脸贴在射月冰冷的皮匣上，强撑的认识垂垂恍惚，眼睛终究完整合上。

“轰！”一根铉梁掉了下来，沐夜闪身躲向一边，可她力量不敷，那残木的一端砸到了她的脚腕。沐夜忍着痛，欲撑起家子，可她一个抬眼，正看到了躺在她脸前的“射月”。

想她沐夜这平生是为了甚么才各式哑忍、勉强责备，她过的是连死人都不如的日子，这平生的时候，她笑过几次，她能够数的出来，而她受过的伤和罪，她却数也数不清。

沐夜见到射月，凝在她心上的那一层寒冰像是化作了冰锥，刹时朝着她的心肉刺去。泪水如瀑而下，十年之久，她再一次痛哭出声。

四天里，她不但粒米未尽，且刚喝下去的一点水也被她以外力逼出，因为她身材越来越虚，接收水分和药力的感化就越强，第四天的夜里她的认识开端恍惚开端，沐夜终究明白她喝下去的这些药不但能让人神态不清，四肢和反应也会变痴钝不听使唤。

“我娘去了天上，而我沐夜，会在地府里等着你们……我以我将来五世七世的命数作抵，我愿做猪做狗、堕十八层炼狱，只换你们此生的不幸，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我要你们，以十倍百倍了偿给我们。”

“关门。”二夫人挥了挥手，侍女从内里将门合上。沐夜瞧见她抬起的那支手的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绷带，上面另有暗红的血迹。

二夫人笑道：“承恩？承恩鄙人面等你呢。”

她将如此残暴的事情轻描淡写般的说了出来，沐夜腥红如血的眸子一闭，吸进一口冷气，心脏像是被一层寒霜罩住了，痛到话也说不出来。她再也忍住不了，本来被点了穴的身子涌起一股巨力，那股子力突破了她身上的穴道，她用尽满身最后的力量向大夫人冲去。

沐夜在屋里，身下已是一片血泊，她仍不肯放弃最后一丝但愿。沐夜颤抖动手将银针从脉中逼出，然后并成一股，欲绞断身上的牛筋绳。

沐夜怔了双目，只盯着大夫人看。大夫人点点头，说的风轻云淡：“事情拖了七年，总算是有个告结束，明天把统统的夫人叫来，就是相互见证，这个奥妙，到明天，算是永埋地下了。”

沐茵茵似是猛地想到甚么，一手抽出靴中的一把短匕首，利刃出鞘，向着沐夜的脸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