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非得已[第3页/共5页]

“我……”她张口正要说的那一刻，忽而又低了眉，“没甚么。”

“可，王爷……”

这日文珑自御史台回府，正巧见飞絮在和侍弄花草的小丫头说话。只听那小丫头说道：“我们家大人最驯良不过了，女人不消怕，尽管好好把伤养好就是了。”

“甘松。”

大巽泉亭王单身入兑国宫殿，连轩辕舒亦感吃惊，固然问着“这时候他为甚么来了？”还是让人将唐瑾请了出去。

“是。”飞絮答了个字像蚊子说话。

“那也没干系，店是我的，赔了仍旧算在我账上，如果赚了天然从中抽利银与你，你看如答应好？”

唐瑾一笑别饶风致，“君上不要说得如许刺耳，小王不过是来表诚意的。”

飞絮怯怯应了。

言节与文珑对此不便说话，太尉与御史大夫不说，其他人等更不好说。只要吾思进言道：“陛下息怒。我与巽国即将结秦晋之好，不若使宗正行缓兵之计，比及尉迟辰君下嫁，有了巽国在厥后，是不是与离国和亲，便是由我等决定了。”

言节派出去的人还没有返来，京中就收到了动静——持文书回巽国的使节在半路被杀。尸身已经找见，就在距京五百里的荒漠。

“先别急着回绝，”文珑极是和蔼的说道，“这几日我听秋月说，你在府里也闲不住，我想着给你盘个店做，你不畴昔那坐坐堂，看着两个伴计做事就是了。伴计都是有经历的，卖的也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一类。”

唐瑾就着船舷坐下，衣摆轻拂，风韵绰约。他道：“卿卿，我给你唱一段黄梅戏可好？”

“……是。”

“现在这时候不碍，到了夏季我便往房里看书去了。”文珑道，“你本日来是要去店里了吗？”

“我晓得，事情已经产生了，我不能迫你信我。但我能够拿唐氏满族光荣赌咒，此生定不负你。”唐瑾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再信我一次，可好？”

文珑又与她关照了几句，让秋月去帮她筹办做掌柜要用的东西。

散朝后，文珑一向一言不发。他徐行走在通往御史台的长街上，言节刚和几位大臣说完话，追上前去。

碧绿的湖水波光泛动，唐瑾牵着她的手站在船头，指导粉衣繁花。俄而，他紧握着她的手说道：“你如许一哭，我才晓得，我没有做错。我亦晓得你不敢信我，但是，卿卿，请你再信一次，我定会让你晓得，你没有信错。”

尉迟晓底子不敢看他，只答了一句“好”就落下泪，再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