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笙簧难画[第4页/共4页]
亭亭独立,如琼脂一树,身上只着了一件红色的单衣。再往上看,清楚可见的锁骨、线条美好的颈项,只是眉头略微蹙着,似有万千烦恼深埋于心。外屋熏着沉香,淡淡的如有似无,模糊约约的就钻进人的鼻子里去。
卢栩见了也顾不得本身,慌镇静张小跑地将油纸伞举至耿醉君的头顶,可还没一会儿,两人便又落了间隔。
耿醉君一愣,在这淮康城中,他向来只要被瞻仰的份儿,哪另有过被女人如许不待见的。
梦倚见卢栩焦急,嘟了嘟嘴才往门口走去。天晓得她有多么驰念爷,本日好轻易见上一面,也不得让她好好瞧瞧。
好轻易按捺住内心的躁动,耿醉君由胸前取出一颗金丝香木禅玉珠,悄悄地放在黄花梨方杆炕桌上,似笑非笑地说:“这是可贵的珍宝,现在赐给你,喜不喜好?”
耿醉君收了笑,缓缓踱步到如玉身后,眼睛盯着她白净的耳垂,悄悄地说道:“那甚么是你受的起的?你想从我这里获得甚么?”
如玉一听,脸上像被打了一巴掌,整小我的心尖儿都是颤的,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强忍着没有跳窗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