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第3页/共5页]

想到牛仔驱魔师的半天使身份，罗兰有点忧愁。如果是半个月之前，他会为不消捐躯路易斯而欣喜，然后直接将那家伙的心脏挖出来。可现在分歧了，他不筹算做出令路易斯悲伤并仇恨本身的事。至于上帝如何想，他倒是不介怀：比起上帝，他更信赖路易斯多一些。

另一边，路易斯正在诘问火伴们的近况，获得的都是好动静。这些人中，年长的大多已经结婚生子，年青的女人们也都有了倾慕者，而他们的朋友都是现任火伴。

“红衣主教？我觉得教廷不会干与你们，他们没有这个权力。”罗兰不快地皱了下眉头。他对教会从无好感，对欧洲教廷则更加讨厌。

恶魔固然很难产生爱情，但对于想要的东西会产生激烈的占有欲。不管罗兰多想像人类挨近，他骨子里恶魔的特性一时半会儿是没法消逝的。常常想到路易斯，他的大脑就仿佛被切成两半：一边想着要将路易斯锁起来、变成只属于本身的，一边想着应当尊敬对方。现在，他就因为这两种截然分歧的设法而备受煎熬。

固然如此，罗兰还是有些忐忑。格兰特他们或答应以容忍改邪归正的半恶魔与公理之士同业，但毫不会答应这个半恶魔拐走他们对劲弟子的。更何况，这还是被教会架空的同性恋。不管美国再如何改革敏捷，有些传统总会被保存下来。

“或许这就是机遇偶合，就像我遇见你一样。半天使数量希少，可我目前已经遇见了两个。当然，我信赖欧洲也会有半天使的存在，教廷的人必然也能通过某些路子认出他们。可你感觉，他们既然需求‘神迹’重塑教廷声望，那么他们会伤害国境以内的半天使吗？”

“不……我并不是担忧，而是感觉受宠若惊。”

初级恶魔几近都能认出半天使。他们力量越强大，就越能感遭到半天使身上令他们架空的气味。

“噢！这个农场主可交了狗屎运！”路易斯冷哼一声，语气变得有点忿忿不平：“汤姆不但早早结了婚，娶的还是位对炼金术很有研讨的密斯！她正在研讨如何让一家人长生不老呢。我猜，她很快就能办到了。前次我见她时，她已经能从烈火中提炼邪术石，那颗不起眼的小东西能让老太婆眼角的皱纹刹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