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身份[第4页/共4页]

她表情庞大地想着那块将来的地步，她有自知之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她种地跟放她饿死没甚么辨别。

“哦……”杨无端绝望隧道，甚么质料都没有，冒充起来可不好办。

那地保又道：“你且说说杨家的环境。”

杨无端一向望着两人的背影消逝，萍水相逢却被人家美意对待，她不由又多了几分在这个陌生的天下活下去的信心。

他苦笑着抹了一把脸，道：“小兄弟，你反应也过分了吧。”

杨无端转头看了眼，那几名吏员穿戴绿色的袍子，头上戴着一梁冠，她不晓得这是九品小官吏的标准配制，只感觉这些人比马汉严豪多了几分官相，不太好乱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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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端。”

哀鸿们登记完户籍，便由差役分派到筹办好的草棚，中年男人和那妇人临走前都对杨无端颇多叮咛，担忧她们两个小孩子照顾不了本身，杨无端谢了又谢，一向目送他们的背影被重堆叠叠的草棚遮住，再也看不到。

户籍官点了点头，临时搁了笔，那地保便走到杨无端身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问道：“你说你是青芦杨家的人？”

“籍贯？”

“喝！”她惊跳了一下，碗里残剩的最后一点水和沉淀的泥沙全泼到人家脸上，马汉及时闭眼，总算没让水进到眼睛里。

排在妇人前面的中年男人也跟着道：“周遭百里谁不晓得青芦村，谁不晓得杨家，不幸杨家上百口人，一个都没逃掉。”

“啊？”杨无端有点错愕，“差大哥不帮我们录户籍吗？”

“十二岁。”杨无端看过的时装片里仿佛男人十二岁便能够结婚，她猜想这是当代男人成年的标准线。

杨无端跪坐在那昏倒的孩子身边，两人天然便排到了最后，她强忍着饥饿，用心与排在近处的几名哀鸿扳话。

“大嫂，您也是雁翅村的人吗？”她挑了一个看起来面庞慈和的妇人道：“我听大叔说，雁翅村逃出来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