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被压得甚是憋屈[第2页/共3页]
比来她真如个半仙!凡是无缘无端打脑中飘过的动机,几近都应验成了究竟!现在凤十七的床头立着一个穿戴黑衣的‘暗人’,正把手从凤十七的脸侧收回来,行动微移,看来恰是做完了要做的事,筹办分开了。
她笑:“你不说,我不提,你家公子怎会晓得?”
小孺子正关紧了窗,见她回屋,笑着问道:“天亮了,这里的厨房早上不开仗,我去后院的小厨房随便弄些吃食,柳公子姑息着用些?”
“不喝?”她盯着凤十七脸上五味杂陈的神采,忍住了笑。
侍书惶恐地冲进屋,猛地扒开珠帘,靠着隔断顾不上顺气,就对着柳青青吃紧喊道:“柳公子快跑……院子里……院子里来了好多……好多官兵……说是……说是来抓您的……您……您快跑……快跑……”
她按耐不住爱玩闹的性子,打趣道:“你昨晚死拽着我的衣服,让我别走!你忘了?”顿了顿,指着他手里的‘铁证’,再追加一刀:“看,我的衣服还被你拽在手里呢!”
过程如何?快得让她没法看清楚,等能看清楚的时候,她已被黑衣人制住。两人顺势一滚,就滚到了美人榻上,一双手紧紧地被他握住,一双乌黑淡然的眸子和她对视。他上她下的姿式,让她被压得甚是憋屈。
把凤十七的手重放入锦被内,替他掖好被角,一番行动,终究弄醒靠在床边打盹的小孺子。
她猜想‘侍书’是那小孺子的名字,便回身去了外屋倒了杯茶水,捧到床边递给正伸脱手的凤十七。
她便也跟着走动,翻开帘子,去了外屋,从桌上的茶盘里倒了杯冷茶,灌下醒了神,才发觉脚底发凉,一低头,鞋子未穿,便又回了里屋。
她正要开口叫唤,身上腾地一轻,一道黑影闪过窗口,眨眼间就没了踪迹,唯有窗口余留的暗香,提示着她这屋里方才产生过甚么。
入眠无梦,但她和凤十七一样,犯起了老弊端,夜里不知蹬了几次被子。虽是暮春的夜里,还是冷飕飕地如站在风口,咬牙硬挺,也没挺过那刁钻的喷嚏,十几个打下来,逼得她不得不展开了眼。
神思一晃,便得那里不对劲,抬眼再瞟了瞟敞开的木窗,忽的转头看向了凤十七那处,不由得对本身心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