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破题 5[第3页/共4页]

白锦玉眯起眼睛，这个琳琅的确有题目！

剩下的白锦玉和琳琅四目相对，还委实很有些难堪。

迎春楼的群芳在门外推推搡搡，有人乐见清纯才子今后沦落风尘，有人插科讥笑瞧热烈不嫌事大，有人说着挖苦话的确酸上了天，总之热火朝天乌烟瘴气。

琳琅眸色一颤，忽而警戒地问：“公子要听甚么？”

无人应对，白锦玉转过甚来，捕获到琳琅脸上一掠而过的惶恐，如果她没有看错，琳琅已经有些颤栗了。

琳琅不动。

闻声问话，白锦玉回神，瞥见琳琅睁着楚楚的眼睛很当真地在问。

白锦玉偏了偏头，道：“女人请坐。”

琳琅躲在墙角，肩头瑟瑟颤栗，看上去竟比白锦玉还严峻惊骇。

白锦玉道：“你过来嘛，刚才是我冲犯了，现在我包管再也稳定说乱动了。我只是很喜好这幅字，想让你给我讲讲罢了。如果你这都不来，那我……可得去找老鸨要个说法了！”

白锦玉佯作一惊，道：“哦，那本来不是‘曾经’，莫非说现在也是你的相好？”

她忽而想起，畴前闻宴开打趣叫她留在翠渚做老女人，就总说内里行情凶悍，翠渚绝对出不起她的嫁奁。

这个如同惊弓之鸟的反应白锦玉看在眼里，略略感觉有些奇特，她又没说唱甚么，琳琅就吓成如许，明显不是一个练习有素的青楼女子该有的模样。

“苏公子请喝酒。”琳琅双手斟起一杯酒水，尽力地做出安闲的模样，可惜她实在抖得短长，很多酒水都已溅在了双手上。

想到此，白锦玉心中掠过一丝酸楚，想想如果现在叫她回翠渚做个老女人，她恐怕做梦都要笑醒了。

白锦玉的目光一扫而过，只觉统统平平无奇，若非要说点，就是那南墙上挂着的一副书法在全部房屋里稍显高耸。

“那里那里。”

白锦玉感觉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便道：“这个呀，实在是你们的妈妈奉告我的。”

白锦玉走上前去看了看，思忖：这迎春楼又不是点云斋，这里的女人应当用不着舞文弄墨。不过，即便房中有些文房四宝也没甚么，但是要这么藏着掖着……要说这个琳琅不成疑，她白锦玉第一个不信！

看着琳琅又怜又狠的神情，心明如镜的白锦玉已然晓得大抵是如何回事了。她不绕弯子地直接问到：“你……你给我喝了甚么东西？”

白锦玉也不持续勉强，离了那幅书画，渐渐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兜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