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交换[第5页/共5页]

“别、别，你……”沈蕴见老程逼近左琨，目露杀机，他又急又怕又是担忧惶恐，他想搬出沈妍，求老程放过左琨，又怕惹来更大的费事。

沐元澈和慧宁公主杠在首要关隘，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肯暂退一步。沐元澈被逼无法，竟然要以命了偿慧宁公主的恩典，以求回绝这门婚事。

这段时候，除了左琨，老程查遍质子府高低，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并没有发明甚么端倪。左天佑死了，有代价的线索如果都是以断掉，沐家的冤案又会石沉大海。一想到几代人的希冀又要落空，老程心如刀割，乃至萌发一死了之之心。

“他、他竟敢暗害主子，好大的胆量，该死。”

“好。”老程没有踌躇，按左琨的要求发完誓，刚想说话，看到天空响起金翎卫的告急信号，他丢下一句“后会有期”，就分开了质子府，飞奔而去。

老程目送沈蕴分开，见没有轰动侍卫和小厮，才放下心，他转头看到左琨一脸不觉得然的神采，内心很不舒畅，冷声诘责：“手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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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秦长史在那里，我带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