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4页/共4页]

“南边。”

“工妾陌要走？”小臣符听闻了，也惊奇不已，忍不住问寺人渠，“大王不是对她……嗯？”

寺人渠苦笑：“小人也不知。”

小臣符如有所思，未几，展眉道：“要我说，大王对着工妾陌也并无多欢乐，要不然，怎会就让她走了？”

阡陌点头，果断道，“我要回家。”

“南边那边？”

荚摸摸敲痛的脑袋，红着脸吐吐舌头，回身跑开。

遵循楚王的叮咛，阡陌和舒人被分到了一艘小一些的船上。舒人们很欢畅，叽叽喳喳说个不断，阡陌朝那艘船走去，却不住转头。

楚人的篝火烧了一夜，晨来临临之时，雾气带着残火烟气的味道，营地上复又热烈起来，士卒们清算物什，登上船去。

阡陌把滑翔机的瑕疵点窜掉，手指也已经又痛又红。荚走过来，猎奇地看，将本身的滑翔机对比了一下，委宛地问阡陌，能不能互换。

“我未曾骗你，如何回家是我的事，不必你操心。”阡陌也恼起来，“寺人渠，你没有家么？你若哪一天离家走了很远，举目无亲，还不时要以身试险，你未曾惊骇未曾想家么？我在尔等眼中是个工妾，可我亦有父母亲朋，我想再见到他们何错之有，为何尔等一个个都如此不近情面，连我要回家也来诘责？！”

“是么。”楚霸道。

阡陌怔怔立在前面，见世人都看过来，难堪地抿抿唇。

寺人渠不解：“甚么如何？”

“大王还未婚娶，哪来王后。”寺人渠想了想，摸着下巴，“太后倒是成心让大王娶蔡姬，不过大王总不回应，此番巴国与秦国来援，说不定会娶巴姬或秦嬴……”

她看看手中，楚王的剑套在鞘中，剑柄的斑纹精美锃亮。先前各种，此时在脑海中如梦似幻，唯有看到它，方才有些许实感。

“就算如此，你也想归去？”他缓缓道，“你说过你不喜好与他们住一起。”

“在！”一名流卒道。

她越说越冲动，眼睛发红，最后，声音已经有几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