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谁曾知你是吾命[第3页/共3页]
祁贞瞪大眼睛,一双眼里尽是惊奇,只是身材却不由颤抖,她心虚的眨眼,尽力使本身安静:“如何,大王对我这个女人另有兴趣?”
她该如何,衡量这对与错,善与恶?
祁贞仅仅着了亵衣跪坐在大红的锦被上,半个身子依偎在床沿,她曲着胳膊,将头枕在裸漏的纤臂上,相接之处红晕更深,乌黑的长发有些混乱,那件金丝润色的富丽嫁衣狼狈的躺在她身侧,上面有几个灰灰的足迹。
祁贞的话像是一把弯刀,深深绞进血肉里,苏洺峦莫名的气恼,将跪坐在地上的她一把拉起,甩到床上,将她的双手锁在两侧,倾身俯下,一双眼睛邪肆,唇角嘲笑:“哦?是吗?”
这个女人实在暴虐,真的是暴虐的让人没法节制啊。
“祁贞,昨夜高兴吗?”
真傻。
苏洺峦起家,披上外衫,模糊暴露白净结实的胸膛,他一只手撑在床沿,一只手拍拍祁贞的头:“你乖乖的,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久久听不到她的回应,苏洺峦微微眯了眼,嘲笑着说道:“如何,一贯没法无天的长公主是在惭愧吗?”
她的父王,即便穷凶暴极,那也是宠她爱她的父王啊。
苏洺峦冷眼看着她泛红的眼睛以及因为惊骇气愤颤抖的唇瓣,脸上的笑愈发凉薄,他伸出舌头悄悄舔了一口她脸上的眼泪,话语里几近带了刺:“曾经费经心机想要爬上我床铺的你,现在再来扮演纯洁节女,是不是有些晚了?”
没有前戏的深切,祁贞痛的握紧双手。
极轻的哭声在喧闹的白日里几近微不成闻,可苏洺峦恰好就听得见,反而越来越清楚,清楚的让本身整颗心都忍不住烦躁起来,他有些踌躇的支起家子去看将本身埋进被子里的祁贞,她的长发混乱,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跟着压抑的抽泣微微颤抖,漏在内里的只剩一只白嫩潮红的耳朵。
祁贞很想笑,事到现在,他怎会还以为他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