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舞[第3页/共4页]

我傻傻的笑着，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盯着面前的药瓶，放弃了内心的挣扎渐渐接了畴昔，将它玩弄在掌心，对他笑道：“爱是假的，恨确是真的。将我逼到绝壁边沿，用他们的生命威胁我，让我束手无策。高洋，你真的是一个夺目的天子，你把统统人都逼向了死路，你的话语中另有几句实话，另有几句值得我去信赖的。”

他叹了口气，摸着我的脸，道：“那你记得早些回府，如果找不到就随它去，别固执。”

我心如死灰安步在大雨中，满身湿透，头重脚轻一步一步前行。风雨交集，稀稀少疏的雨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鞋中已经灌满雨水，重如千石。

我恍忽能瞥见一小我影逐步走来，手持一把纸伞匆促走向我。

我抬头看着林中构成的光影，那些斑斑点点的刺痛我的双目，我凄苦道：“现在回想起来，师父之死，或许不是出自崔季伦之手，而是――你杀的。”

“如果没有遇见你，该多好。”

雨中，跑的跑，逃的逃，不知是谁将我撞到在地，我昂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滑落脸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身心怠倦。

汤少笙倒在地上痛的咬破唇一声也不敢出，残破的衣衫，胳膊分离血肉，汩汩血水流出，鲜红一片，方月娘健忘疼痛般爬向他，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哭的嘶声裂肺的，两人的手紧紧的握着，血染湿了两人的衣衫，心伤痛苦。

“不不不，我本身找，我还不是担忧你。”

“陛下……九歌拜见陛下！”我蒲伏在地。

我板滞的看着地上的血液，身心剧痛，扯着唇笑道：“我，另有挑选的余地么？为了你的野心，你的政权，你的谎话，捐躯这么多人你于心何忍！你好暴虐――”

“九歌啊，不让你亲眼瞥见你在乎的人一个个的痛苦倒下，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方月娘泪如雨下暴露甜美的笑容，点了点头，“好……”

高洋凝眉，嗤之以鼻，“你的人生将会与朕一起牵涉下去，你的人生是朕给你的，没有朕你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没有朕，你早已成了这片黄土！少笙的人生亦是被你妇人之仁给毁了，朕何错之有？！”

枯藤老树傲然矗立，枝叶婆娑树影班驳。

“不要――！！！”

高洋瞪着眼睛，“你笑甚么？”

我灵巧的点了点头，崔季伦走后，我一起疾走去追汤少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