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四)[第1页/共4页]
一听这话,六叔公颤巍巍地从上座站起家来,向世人一拱手,道:“此事原不过是我出于一片美意,没想却成本日之祸事。我亦自知罪恶严峻,有负众位所托,故自请辞去族长一职,任凭诸位另选贤明。”
六叔公瞧见五叔公这番模样,心上顿时痛快了很多,暗哼了一声,又心道:“你打的甚么主张,只当我是不晓得的?别觉得我下去了,你便能称心快意了。”
花老太一起先奔大房院子而来,进了上房坐下,就拿楚氏骂开了,“常日里你少言寡语,我只当你是个口拙心笨,浑厚老诚的。本日才晓得,本来你竟是个外饰淳良,内藏奸猾的,又教出花景途这么个不孝不悌的东西,做下这等让人万年唾骂的凶险之事来作践我这个嫡母。不说六合神明,就是花家列祖列宗亦不容你。你另有何脸面以我花家媳妇自居的,现在我只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你一头碰死去,以保全我们家的名声,二是我让族中写休书一封,你马上滚回你娘家去。”
本日花氏祠堂里热烈,花羡鱼他们家里也不得安宁。
韩束面上暗了暗,到底没再多话。
就在六叔公和五叔公两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之时,花晋明见目标得逞,便悄悄溜走了,家去回花老太了。
“花羡鱼,你给我站住。”康大奶奶听到动静,出来喝道。
顿时,厅堂以内哗然难止,都纷繁道:“竟有这等事?”
说毕,康大奶奶又回身回里屋去。
花晋明觉着如遭千夫所指般,只要拿袖子掩面的。
此时堂内一片群情之声,都在相互商讨着该推举谁才是事理。
“哥哥。”花羡鱼唤道。
花渊鱼听了就晓得要不好了,忙问道:“mm,你要做甚么?”
花晋卿道:“当日谢达成告状,花晋明与其生母信誓旦旦说,刘氏是明媒正娶,有凭有证的。在坐多少人都是闻声了的。”
“就是这事理。”一名耆老迈为附和志,“无知则愚笨,博学方有聪明。以诗书教养先人,方能传承我花氏千年万年不衰之族。”
花晋卿稍待哗然渐去,才又道:“家父天然不肯。景途和景怀感念刘氏之恩,跪求家父。家父有感他们的孝心,亦不忍心花晋明遭此大难,便悄悄把族谱改了,才令花晋明那日堂上无虞,安然返来。花晋明见官司事过境迁,又见刘大人许令由族中主持他们家分炊后,唯恐已沦为庶子的本身,分炊时多有倒霉,便翻脸无情,倒置吵嘴讹传家父与景途、景怀同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