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三)[第1页/共4页]
花玄鱼哼笑了声,悄声对花羡鱼道:“真是白日说不得人,夜里说不得鬼的。”
在场的,早便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花玄鱼说的阿姆不是别人,恰是花羡鱼的奶妈唐嬷嬷。
花羡鱼坐直身子,对秀莲道:“我们?谁和你是‘我们’?”
“我们家阿羡虽恶劣,却也不是信口雌黄的,是不是浑说,当场考证过就晓得了。”康大奶奶从外头出去,又当机立断道,“这但是事关脸面和性命的事儿,草率不得。”
秀莲急不成耐辩白道:“不能够,我们昨日就没进过园子去。”
本来这位就是花玄鱼。
见花如玉来,花羡鱼内心再不乐意也要哑忍着低头,给花如玉见礼的,免得花如玉借着这茬又生出是非来。
珠儿不敢多说,只一味遁藏,“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那边就伤得着我了。只是阿姆一时怕是不能走动了。”
花如玉伸手虚扶花羡鱼一把,让花玄鱼也不必多礼了,过来就坐花羡鱼床沿,道:“阿羡从速躺好,再被风扑着了,又要寻医问药,轰动高低的不得安生。”
将药碗转手递给花玄鱼,花如玉又道:“既现在阿羡你也大了,就该有大女人的样儿才是。今后有两样你就得服膺了,头一样就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条,可不能再这么没皮没脸地往韩小相公他们跟前凑了,谨慎名声;这第二嘛。”
花如玉气得带耳连腮的一片通红,对康大奶奶道:“大嫂嫂,就凭阿羡一句童言无忌,就要查验我的丫头,也太打脸了吧。”
花玄鱼和珠儿都吓了一跳。
这话不说花如玉,就是花玄鱼一阵错愕的。这可不是他们这处所上有的说法。
转面又想,这秀莲比花如玉还要大上二三岁的,这般算来年纪也不小了,怕是也等不到花如玉出阁做陪嫁的那天了,只要打收回去配人一途的。
而这会子,花如玉见花羡鱼精力不振,珠儿亦是一副垂首恭肃敬听的谨慎样,内心比甚么都受用,便端起了放床边的药碗,吹了一口,道:“药还是得趁热吃才好,不然凉了就无益了。来,快喝了,我但是带了你爱吃的甜瓜条来了。”
这花如玉模样长得好,再看她本日一身藕色的轻绡罗衫,项上一个鎏金累攒珠的金项圈,下头是碧纱的裙,整小我就如同薄雾笼花,都雅得紧。
花羡鱼气得哭了,“她花如玉的手也太长了,我们家的事儿,就是三叔婆也不好说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人家也美意义管起堂兄家里的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