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四)修改错字[第1页/共4页]
洪掌柜来回话说,“那老头贼性不改,又讹到隔壁去了。”
自花景途建立了商会以来,买卖便不但拘于珍珠一行的,门路是更加广了,以是花景途已极少到自家业已成熟的珍珠铺子来,只月末时来对对账便罢了。
这日,县里的还珠堂掌柜,早早便来迎本身的店主。
这刘知县暮年家中略有产业,只是自暮年退学起,祖父母、父母等人因病接踵过世,家财也在为长辈寻医问药和后事的购置之上,耗损得差未几了。
现在刘知县虽为老翁儿子沉冤得雪了,可那奸商也早在几年前不知所踪了,真是有仇也无处报去了。
老翁的小儿子便寻上门去实际,没想那奸商不认,反报官说老翁小儿子对他逞凶。
花景途动了动眉头,道:“何必这般啰嗦,一道出去瞧就是了。”
洪掌柜原就身形痴肥,身上的肉是一步抖三抖,又因战战兢兢的,便一身都被汗湿透了。
老翁说伴计骗了他的珍珠末,伴计说老翁拿石灰末来撞骗。
以是本日不早不晚的,花景途俄然驾临,让这位洪掌柜非常诚惶诚恐,不时查检但是出了忽略,让店主登门问罪来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几日刘知县一气重审了几件冤假错案,令死者得以瞑目,活人莫不戴德戴德的。
老翁一时气势全无了,道:“你……你少……假仁假义的,我……我没……钱买。”
掌柜的听了忙凑趣了几句,就在主雇二人说得欢畅时,前头传来争论与鼓噪。
送走巡抚家管过后,刘知县强按下的火气顿时冲天,“那花晋明公然是个会追求的小人,竟让他钻到抚台跟前去了。”
刘夫人焦心道:“如果如此,岂不是还要眼睁睁看这牲口清闲在外的?”
洪掌柜听了也只是警身侧坐,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的,拿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既然是蜜斯要的,店主尽管打发人来让我们将珍珠一一送家去,凭店主随便选就好,怎劳店主夏天暑气的亲身跑一趟。”
只是不待刘知县将花晋明屈打成招,赶赴求援的花景贵就从广州带人来了,当下便让刘知县放了花晋明。
洪掌柜实在错愕,渐渐看向花景途。
花景途也不恼,还将是一小钵珍珠末递给老翁,道:“这些珍珠末虽不是上好珍珠研磨出来,只是珠蚌内壳上刮下来,但入药也是够了,白叟家临时先拿去用,救人要紧。”
刘知县暗忖半晌,道:“也罢,那就先清算他们家别的人。哼,传闻这位抚台大人可不是甚么慈悲之辈,花晋明觉得得了背景,殊不知那位最是贪得无厌的,花晋明的家财迟早会被他榨洁净了,再弃之如敝履的。当时,不愁充公拾他花晋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