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页/共3页]
师兄……
这时不知又那边跑出来一只老黄牛,上头坐了个醉醺醺的老酒鬼,拿着一葫芦。那女子二话不说,撩了裙摆今后跃去,黄牛一矮身,将她接了。那女子没好声色道:“奴家算栽了,你可要与他玩玩?”
“别人……?”女子闻言,当即娇笑一声,“除了小郎君,另有甚么别人呀。”她身材如蛇,搁了琵琶便缠上身来,背面便是酒泉,叫人避也难避,躲也难躲。白将离面色不善,只是静下心来宁平心中恶念魔性,自从他开了魔瞳以后,常常遇事待人,情感便极易生波,稍有不顺就会平增恶念,若非多年清修磨练的表情,早已脾气大变。
那女子却舔舔唇,挺了乌黑胸肉迎了上去,只满面春水桃花,柔滑小手往白将离怀中探去:“奴家就喜好小郎君这模样的,好叫奴家心疼。”白将离碍着男女有别,倒真叫她摸去怀里的木雕,但看女子手中的木雕模样,岂不恰是师兄,不由大怒。
“哎呀。”女子也观了手中木雕,不由退开两步,掩了檀口吃吃笑道,“奴家还道小郎君真是个断念肠石心肝,本来是个分桃断袖。”
只待得音散人停,忽有清风拂面,吹卷起层层纱帘里,暴露亭中坐着的女子。只见她度量琵琶,似有万般情愁在眸中,身着六铢衣,发簪凰羽钗,说不尽的身形风骚,神采娇媚。那女子又拨了一弦琵琶,柔声道:“这位小郎君从那边来呀,奴家这块方地多年未曾见过生人了。”
背上那人的草药香气再熟谙不过,白将离闻得久了,便不知不觉静下了心来,缓缓走在这条虚无长廊当中,足下是法阵描画的门路,但仿佛这也是一层幻景,未过量久,便出了这虚无,入了一条清幽肠道。白将离单手紧揽徐岫,一手护着对方的头脖处,手心透过衣摆覆在徐岫大腿内侧时,白将离必不成免的想起了方才那女子变幻的模样,顿时一怔。
音未停,人未言。白将离站在庭外埋头听得这曲靡靡之音,愈娇柔,愈娇媚,愈令人魂消色沉,就愈不能令贰心海生波。
说快倒也不慢,不过五息转眼,徐岫便醒转了过来,只感觉浑身疲累,脚踝处叫蛇咬了一口,疼痛难忍。“将离。”他听得白将离叫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疼得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只感觉面上暗影覆盖,感遭到对方的温热吐息,方才说道:“将我背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w←没词典
却不料白将离嘲笑一声,指尖灵气未散,只伸手掐过那人咽喉,嗅着这浑身脂粉香,不由仇恨的皱起眉头,指上灵气三点,尽数打入其体内。那女子见他不被骗,俄然娇笑一声,化作了墨痕从白将离手指当中流散而去,幻景立即破裂,化作虚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