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心计[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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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平非常镇静,眉飞色舞对容娘道:
徐府世人欢天喜地,徐夫人也开了笑容。
守平张大了眼睛,非常吃惊。容娘好笑:“七哥这是何神采?莫非容娘说得吓着你了?”
卢管事与明远对视一眼,上前一步道:“大人,他即说徐府欺负压迫,他妇人必然晓得。小的恳请大人传召葛崖儿妇人。”
葛崖儿吃了一惊,猛地昂首,眼神闪动,口唇颤抖着道:“确是…确是…受了徐府所迫。”
“你妇人可知?”知县大人问道。
葛崖儿吓得连连膜拜告饶,他婆娘哭号着要求,说张家逼迫,不敢不从,求知县大人开恩。
容娘白了他一眼,要小环将糍糕接过,留下两块,其他仍送给玉娘去。
“他意欲如何?”
张炳才甚是不耐烦,竟然提脚欲踢。站在知县侧面的李师爷瞧见,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刘管事闻声,忙将他拉了返来。
“如果有钱,干脆将那座山头都买下,……”
守平眯着眼,似是亲眼看到了当日景象的模样,兀自回味无穷。
“将山头买下何为?”守平从震惊中醒过来。
“呵呵,该死他吃这棒子!前头李漆匠还说他家里里外外的漆活,做了个多月,人为硬是扣了一贯钱还多哩!”
容娘抿嘴,眼中笑意较着:“如果如此,还请七哥到时另想主张,带我出去看一看,方能决计。”
话说轮到葛崖儿上场作证,他抖索着跪了,嗑了头。
守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不成置信。
葛崖儿抖啊抖,佝偻着身子,半天未发一语。
容娘也非常感兴趣:“他是如何施计的?”
“他摸透了几人的性子,家底,平日如何办事……,各个击破。就如杨老倌,诚恳却重交谊,便晓之以道理,教他公堂之上如何应对;葛崖儿贪财怯懦又无脑筋,高兄理都懒理,只教卢管事如何如何,便让他不打自招。真是洁净利落啊,偏疼思精密到让我汗颜。你不知哩,他竟然费钱请了几个闲汉婆子去看热烈,胡乱造点阵容,既吓住了欲做伪证之人,又将张家丑事鼓吹得全城皆知,知县也不好再替他张家做讳饰。妙啊……”
“高大哥与县衙走得近,也可说动县衙,将最北边那几块无主之地收回,或建慈幼局,或建书院,或建武书院都可。只要花点钱,给那些住户安排个处所另住就行。如此,也可吸引来往过客。想必罗知县也乐意,毕竟是给他添政绩之举。”
“七哥也忒懒了,帐本都推给我一人,眼睛都花了。你本身又跑去何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