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2[第4页/共4页]
咬下一颗裹着糖衣的山果,甜中带酸,渐渐咀嚼。看到门徒正呆呆盯着本身的嘴巴看,穆一远第一反应就是糖渣吃到脸上了。他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舔惨白的嘴唇,真的舔到一小块糖渣。一把年纪了,还吃到脸上。他有些不美意义地问门徒:“可另有?”
好想奉告他,你侄子的性取向跟你是一样一样的。性别男,爱好男。范例的话,大抵就是元气正太型。
担忧门徒勾起畴昔的不好回想,穆一远已经以私语体例提点过顾羽。以是顾羽的话题就只环绕着顾清鸿在山上的修道糊口。当得知侄子已是小有所成的时候,那眼泪水终究憋不住了,立即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身为春秋最父老,穆一远出来打圆场,“顾兄你伤势可好些?接下来你是筹算在这等你的‘老友’来接你?还是我们帮你去联络他?”
为了尽快赶到目标地,师徒俩把代价不菲的清闲散当糖豆一样,吃个不断。终究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快到阿谁山谷了。
听到师父以这类密切的体例称呼别人,正在慢条斯理用红布包着令牌的顾清鸿手上一顿,他脑中敏捷回想起陈齐玉的模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竟然用妖族的物件传信,看来这阮兄的来源有些特别。
“呵呵,齐玉倒是跟我提过这事儿,那他还是住那儿?”
挑了挑眉,穆一远玩味地看向墙壁的某个位置,那边还残留了一些信息。他说道:“哦?那便好。清鸿,稍作歇息后,我们出发。”
两片嘴将这令牌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听得穆一远直点头。这令牌看上去确切是古物,但是早已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