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怪的法事[第1页/共4页]
我不甘逞强,假装哀痛的对嘎鲁大叔说:“是呀,本来我们两家是好邻居,我父母跳楼的时候就是抱着胖哥跳的,小孩身子骨软,命大没摔死,但是为了续命,当时打了很多激素,不然也不会这么胖了。”
我回身又对嘎鲁大叔说:“哎,她俩也命苦呀,小小年纪得了癌症,是同一个病院的病友。我们俩是做慈悲事情的,就是为了让她俩没有遗憾,这鄙人找您非要去圣山里看看么。”
等萨满法师把鼓从挡着的脸部拿下来,她的助手跪在她身后,用一块深色的布,将萨满法师的大半张脸都捂住,只暴露鼻子上面的鼻孔和嘴,用来呼吸。
那块骨头上雕镂了精美的斑纹,并且扇形的顶部装潢了彩色的绒毛,仿佛是上了色的兔毛。
胖哥接着说:“对呀,他父母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双双跳楼了,留下他这个独苗被人领/养,也是悲惨。”
萨满法师让我们在门外等待,我们谦恭的退出了门。
萨满法师放动手中的乐器,从身后的供桌上拿了一小块扇形的兽骨,看起来是某种植物的肩胛骨,但不像旧社会要饭的,拿的是牛的肩胛骨,这块很小,像是猫那么大的植物的肩胛骨。
胖哥不平气,想了半天说:“哎,您放心,不会的,我和我这兄弟都是从小无父无母的,心态早就养成了,没甚么想不开的。”
用手机的年青萨满法师,矮胖的家庭妇女助手,如何看如何不靠谱,让我不由想起了东北跳大神,一个大神又哭又闹,一个帮兵又跳又唱,总感觉是专门搞笑的。不管如何,羊腿都送了,我们就当体验蒙古地区的民族文明,感受风土情面算了,试着去接管,说不定也挺好玩的。
持续了大抵能有三四分钟,萨满法师开口发言了,说话不通的我们必定是一句都听不懂的,但是辩白音色的才气我们还是有的,阿谁女人的说话声音,跟之前完整不一样了。
等助手绑好遮脸布,萨满法师站起家,就开端舞动了。她手里拿着鼓和鼓槌,一会低头转圈,一会仰天长啸,一会连哭带闹,一会满地打滚,归正就是用力的折腾,嘴里也一刻不闲着。她身上的彩色布条,在她的舞动下跟着扭转,看得我们目炫狼籍的。
燕秋和姜漓在一旁捂着嘴,笑得浑身乱颤。
大抵保持这类折腾的状况有半个小时,换成是我必定也已经大汗淋漓了,我们站在一旁看着都累,并且恭恭敬敬的不敢打搅。
嘎鲁大叔看着她俩说:“这俩女孩子心善,你们给人家都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