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疲倦的婚姻（二）[第3页/共7页]

成昊在舞池里和一名长相绝艳的女人调笑，但他并未逗留多久，不消几分钟，舞伴便换了两三个。

程慕北面上波澜不惊地站在一旁，顺手将她的头发撩起来，用不知从那里拿的发簪将其别上：“快去换吧，客人可不能坏了仆人的兴趣。”

“一个混蛋。”

她往前走了两步，将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刚才的几杯酒起了反应，现在双颊通红泛热，喉咙也如火烧。

成昊神采暗淡地站在原地，端起酒慢条斯理地晃了晃，唇角浮起一抹难以发觉的耻笑。

那人乍一看，竟然是苏立。

程慕北不语，将她的脚拖在手上，细细摩挲了几下，这才拿起中间的高跟鞋，行动迟缓地替她换上。

柴姗姗胸中积郁了一团肝火，又不好发作，对峙半天都脱不开身。两人的行动已经引来了很多视野，而正在这边扳谈的向楠也转过身去，瞥见那边的枣红色身影，面前一亮。公然是老友柴珊珊。

时候过得很快，不过一两盏茶的工夫，舞曲便换了好几首。有主持人上去活泼氛围，说着说着，现场的氛围达到最高*潮，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一个声音：“请大师互换舞伴。”

幸亏向楠过来得及时：“姗姗，产生甚么事情了？”柴珊珊松了口气，眼神一瞥，瞥见不远处成昊玩味的神情，又敏捷收回视野。

那人笑笑，说：“没干系，这里有一个处所专门供应旗袍，我传闻，‘碧玉轩’最上等的物件都在这里。”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向楠只感觉光阴发展回了几年前。他们热恋中的时候，相互缠得跟树藤一样紧，谁也离不开谁。厥后做了伉俪，固然热忱稍稍撤退，但也比平常佳耦要黏些。现在这类感受稍许找回，令向楠湿了眼眶。

“还跳吗？”程慕北问她。

成昊几个月前去外洋呆了一段时候，便像销声匿迹般，而自从在葬礼上见过他后，除了平常的电话，向楠并没有再见过他。幸亏他每个月会从外洋寄本地的美食过来，并附上几张明信片和本身与各种肤色美人的合照。

向楠已经忘了周遭的人和事，胸腔里只剩无穷五尽的感慨：“你老是如许……唉……”

正在人群中周旋着的柴珊珊朝这边看过来，一名男士同时将她拦住，说了句聘请的话，被她冷酷地回绝。成昊一口将酒喝掉，笑笑：“人生不及时行乐，老了来悔怨，这不是我的气势。”

苏立晓得他的心机，虽说本身有设法也不太附和，但还是拥戴：“的确。”末端又加上一句，“程总很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