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木・羊入虎口[第3页/共5页]

“甚么名字？”烛火在湛然眸中腾跃，令他说出每一句话都带着奇特的力量。

“下官不敢。”沐小木实在跟不上湛大人的节拍，一张脸刹时煞白煞白的。

传口信的恰是沐小木见过的宜嗔，他领着她穿太长长的游廊，绕过大厅，穿过假山，终究将沐小木丢在了花圃的拱门前。

湛首辅手里笼着一枚雕金镂空的暖炉，窝在铺着厚厚软垫的黄梨木椅里，衣衫甚为薄弱，这本来也没甚么，偏生不拘末节的湛大人因为俯身逗猫，导致领口大开，暴露白净精实的脖颈和一小片胸口，在盈盈腾跃的烛火下，显出惊心动魄的都雅。沐小木这类世面此生未见，一时之间沉浸此中难以自拔。

“湛大人早。”施亦吃惊以后很快保持了平静，懂事的打了声号召。

空荡荡的长街上，酒旗还是招展，只是畴前门庭大开的店铺酒楼都垂下了厚厚的门帘，模糊透出温黄的光。

“实在对不住大人，都怪我畴前未曾好好学，事到现在，也没法改进了。”

沐小木坐在他的劈面，两人中间隔了一张小小的木桌，桌上铺了前些日子鸿沟小国进贡来的羊毛绒毯，银色烛台、白玉茶盅、青花瓷碟、金龙盖碗错落有致的搁在其上，端的是豪侈大气。

“谁能找到人道了？”湛然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的沐小木一阵发虚。

沐小木方才颠末大厅的时候，便闻声内里人声鼎沸，觥筹交叉，似是夜宴正浓。正想湛大人公然夜夜歌乐，醉生梦死，这么多人不便利，他日再来拜访的时候，就被宜嗔斜了一眼，表示持续往前走。现在又被带到这四下无人的处所，莫非湛大人过后想想感觉很不值得，想秋后算账？

“下官真是好命。”沐小木勉强挤出笑容，在湛然的表示下靠近白团子，战战兢兢的伸脱手指，还未触到毛茸茸的猫爪，“噌”的一声，几根闪动着寒光的猫爪尖刺就竖了出来。沐小木腿一软，猝不及防的今后倒去，所幸施亦手快，堪堪将她接住。

……

“要我说……”一人在沐小木耳边笑道。

“真是聪明聪明。”话虽是好话，湛然的语气却俄然冷了下来。

“湛大人早。”沐小木被施亦一瞪，也反应过来打了声号召。

沐小木刹时垮下来的神采非常较着，像是要哭出来。

湛然似是而非的抬起眼睛，温馨的等她持续说。

“承蒙大人厚爱，若不是有大人犒赏的疗伤圣药白脂香，我也好不了这般快。”沐小木垂首，态度规复到了畴前决计的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