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禁酒[第4页/共4页]
――柳沉疏夙来率性惯了,性子一贯古怪得很,这会儿脾气被酒瘾勾得一同见长,终因而忍不住发作了。
无情只感觉整颗心都柔嫩了下来,伸手抓住了柳沉疏仍旧还在揉着她本身脸颊的手――指尖触过她的脸,温度烫得连他也忍不住微微一怔,无情随即似是不经意间将她耳边的鬓发挑起理至耳后,却见她本来掩蔽在乌发之下的耳朵早已是一片粉色。
柳沉疏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酒坛,神采艰巨。
柳沉疏凤眼微挑,拎起酒坛抬头欲倒――一点寒芒自无情手中疾射而出,柳沉疏旋身欲避,那铁莲子竟像是长了眼睛普通打了个弯、绕过她再一次直射她手中的酒坛。
……
柳沉疏也不客气,大风雅方隧道了谢便都收下了,待到傍晚时分闭门送客后,蹲到地上兴趣勃勃地挑了一坛就要拍开封泥,谁想身后就响起了一道熟谙的清冷嗓音:
他需求的是面对――他情愿面对,也只能去面对。
――开初的时候,柳沉疏的确是如许承诺的,也是如许老诚恳实听话的。她的酒瘾本来也不算过分严峻,起码和追命比起来是远远不如的,只是一天两天尚能忍耐,可意志再果断,也架不住每日都有人送分歧的酒来,更何况此中有几坛陈酿实在是诱人,酒香隔着酒坛都能将她的酒瘾勾得蠢蠢欲动。几天后,柳沉疏终因而再忍不住了,就这么在地窖里偷偷抱了坛酒,顺手拍开封泥,闻着浓烈的酒香深深吸了口气,抬头刚要倒酒,俄然就感觉背后猛地起了一阵寒意。
“你伤势未愈,不宜喝酒。”
柳沉疏抬手提笔将那枚铁莲子打落,而后放下酒坛将它再一次密封好,回过甚来定定地和无情对视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柳沉疏顺手掸了掸衣摆,拎着酒坛站起了身来,扬了扬眉:“若我本日必然要喝呢?”
无情低低应了一声,悄悄拍了拍她的背:“睡吧。”
――这个度量和胸膛,一点也称不上宽广和健壮,乃至能够说是有些肥胖的,但……却让她非常放心。
柳沉疏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一根食指,夸大着本身喝得并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