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分别[第3页/共4页]
现在已是暮春,气候也垂垂热了起来,这日气候阴沉,日头竟也略有了几分夏季的暴虐――无情虽是坐在肩舆里不必亲身赶路,但他毕竟是身子弱,大半天下来也还是不免出了些汗。
“金风细雨楼出了特工,苏梦枕亲身动了手――又是中毒又是受伤,现在病发了,天真要我马上回京。”
……
柳沉疏点了点头,一起通畅无阻地进了白楼――还没有走进议事厅,柳沉疏就已听到了一阵狠恶的咳嗽声,她立时皱眉、加快了脚步,一踏入议事厅里,就见苏梦枕正用一条帕子捂着嘴、佝偻着腰咳得撕心裂肺、就连屋子里也仿佛垂垂地有一股血腥味渐渐满盈开来。
“出了甚么事?”无情伸手揽过她靠在本身的肩头,非常天然地一边将她的手拉下来,一边不轻不重地替她揉着额角――柳沉疏在他颈侧蹭了蹭,叹了口气,没好气道:
柳沉疏悄悄“啧”了一声,俄然问道:“周兄当时感受如何?一起上可曾颠末甚么非常之地?”
马车未停,柳沉疏脚下也未停――一句号召过后,两人已擦肩而过,再无扳谈。
……
――“一刻馆”雄踞东北,早有南侵之心,若此事失实,只怕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柳沉疏倾过身去,取了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藐小汗珠,一边却还是有些忍不住去想先前周白宇的那件事:“‘一刻馆’的冰天雪虽能惑人神智、令人奋悦、纵情声色,但周白宇虽是争强好胜了些,却的确是人中豪杰,恐怕单凭冰天雪的药性还不至于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崖余――我有一个极糟糕的猜想。”
柳沉疏大步走到他身边,抬手在他周身大穴连点数下、勉强止住了他的咳嗽,而后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另一只手倒是一把撩开他外袍的下摆,立时就看到了他左腿上的殷红血迹――
百米以外,便是金风细雨楼――柳沉疏一进大门,立时就有人迎了上来:
柳沉疏应了一声,墨袍翻飞间,转眼已没了踪迹。
柳沉疏笑着点头,毫不踌躇地松开手站起家来,本想去同四剑童也打个号召告别,谁想一转头就瞥见四个半大的少年行动整齐齐截地红着脸捂着眼睛、却又毕竟还是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里往本身这边张望的模样,终因而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哈腰在每人的脑袋上都悄悄揉了一下,终因而头也不回地大步分开。
无情另有要案在身,不便多做担搁,便将此事临时记下后,告别了周白宇与白欣如,带着四剑童和柳沉疏一起直奔天灵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