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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满香的死契。
趁着苏二丫疼的一缩,容珩敏捷的套上了衣服,红着脸出了门。
半夜的锣声刚响,监狱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
容珩缩了缩,低声说了句:“喜好。”
自从薛二娘和郑歆都被收监,宁掌柜就更加深居简出低调行事。回绝了苏二丫的续约,就做好了接受宋瑾言肝火的筹办。她已经公开里和宁远城的苏三蜜斯联络上了,就算宋瑾言不主动辞退她,她也会留封信另谋高就。统统的事情都遵循她的打算有条不紊的停止着,除了彻夜――
“呜哇……”这不是让人听了耳根子发软的呻-吟,而是苏二丫悲惨的痛呼。
满香不敢昂首,只瞧着苏二丫绣了云纹的青色布鞋,朝着阿谁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把前额都磕破了。她含着泪说:“蜜斯大恩,永久不忘。”
“宁掌柜公然谨慎,不过不消担忧,明天你来过这里的事儿不会有人晓得。”
现在气候酷寒,苏二丫怕容珩洗衣服伤了手,专门烧了一壶热水,交代容珩洗衣要兑着温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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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罩衣的妇人就是富春楼的大掌柜宁红玉。她与薛二娘,郑歆勾搭已久,不管是偷秘方、诬告、还是对孟县令的贿赂之事,都是她在背后教唆郑歆做的,但她城府深藏得严,现在东窗事发,薛二娘和郑歆都入了狱,只要她一人独善其身,还是清明净白的。
苏家门外,现在正跪着一个半身是血的少女。
“这个天然。”
那边有一个小红点,之前这里仿佛就有一颗朱砂痣,苏二丫帮容珩沐浴的时候见过,只是当时没重视,现在细想起来这东西仿佛变大了一点。并且色彩更加的艳冶夺目,先是要破茧成蝶似得。
苏二丫看着她,目光垂垂冷了下来。她实在不想面对满香。即便内心晓得满香有不得已的苦处,内心是应当怜悯满香的遭受的,但是她毕竟不是贤人,被掏心掏肺信赖过的人深深的叛变,内心像是被捅了刀子。没体例谅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