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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当然好,那我们就走到那山涧处歇歇脚,吃烤鱼去。”苏二丫脑袋里闪现的都是宿世大排档里鲜香扑鼻的烤鲶鱼烤鲤鱼,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容珩的声音有些黯哑,像是在死力忍耐着痛苦似得。
也不晓得苏二丫按的是甚么穴位,容珩只感觉俄然一阵酸疼,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话说到一半差点咬掉本身的舌头。
容珩就是嘴硬心软。固然嘴上说只能买本身想买的东西,不准乱费钱,但最后还不是到处为她着想,买的都是她喜好的东西。她喜好的红烧肉,她喜好的沐浴后的软油。
苏二丫喂完了自家夫君,也给张车夫送了几个点心。
“忍忍忍,你就晓得忍。”苏二丫虎着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本来想奖惩他,卤莽的咬的他全部嘴唇都肿起来,但是一碰上那柔嫩的唇瓣,就忍不住对他和顺起来。
手指微微摩挲着容珩的尾骨,那边有一个很诡异的胎记,像是一只方才伸展开翅膀的胡蝶。
沾了软油的手指在他两肩的横筋处摆布开弓,一寸一寸的横移,一向按到脊线。再变更伎俩,从脑后的风池穴往下按压。
被眼泪润湿的眼睫像是颤抖的蝶翼,脸颊上闪现诱人的红晕,神采又是纵情又是哑忍。
他们这一起没有走官道,走的是山路,固然路途远了些,但是风景好,并且火食希少。
“你瞧,那种红色的花,将花蕊拔掉,悄悄的啜其根部能够吃到甜甜的蜜。”
她只是个小小的车夫,又不会武功。
那人闻声马匹嘶叫的声音,侧身转头。眉粗如剑上挑着,目光刚毅有神,略带沧桑,看上去是个上了年纪的威武山贼啊!
“好好好,等转头我们从宁远城返来,一起采一起摘,给你弄一麻袋归去。”苏二丫亲了亲容珩的两颊,又递上去一个茯苓饼:“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荒山野岭的,走到下一个村庄,估计也过了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