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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法,就差没直接指着天子说:你出门就是为了玩而不是办公,本来就不是闲事,如果出了事如何办?
朱翊钧来回瞧瞧本身“不幸的弟弟”和“无情的娘”,终究咬了咬牙,扯着李清漪的袖子道:“还是给早早点心吧,他还小,不能饿的。”
朱翊钧听得似懂非懂,总感觉本身的名字没有弟弟的好听,小小圆圆的包子脸不知不觉间就皱起来了。
朱翊钧见着早早这模样,内心憋着的气一下子全都没了,他故作矜持的仰着下巴想了想,这才点头道:“好吧,既然我是哥哥,那我就多谅解他一次。”
早早搂住李清漪的脖子,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很想睡的模样。
如许小的孩子,果然是精乖的不成思议。
李清漪替他理了理额发,这才拍拍他的肩头:“好了,快去书院上课,等你返来我再奉告你一个好动静哦。”
天子本来还真没想去东南,只是昨日与李清漪说了几句情话,想着与爱人同赏天下美景,内心头不免生出些许旖旎的期盼和罕见的固执来。他把内心的设法搁了下来,上前扶了高拱起来,口上道:“地上凉,徒弟还是起来发言吧。”顿了顿,他又忍不住摸索道,“太子如本年事渐长,聪慧*,可当大任。若他居东宫,或许......”
天子微微感觉难堪,轻声辩白道:“东南海禁以来日新月异,朕也是想要去看看新练的水兵。另有,传闻松江这几年窜改也很大,也该去瞧瞧。此皆国事。”
边上的朱翊钧这才觉出不美意义来,他踌躇了一下,偷偷地瞅了瞅自家弟弟,然后才小声道:“真的不给早早点心吗?早早最喜好吃的了呢。”
因为早晨用力过分,第二天天子上早朝的时候几乎早退,李清漪也差点没能爬起来陪两个儿子一起用膳,就连脸都有些微红。
李清漪心中一动,面上到还是是板着脸:“谁叫他明天做错事了,饿一顿就好了。”
朱翊钧一张脸全都红了,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弟弟,有些害臊的凑畴昔咬耳朵,小小声的道:“哥哥也喜好早早。”
李清漪想了想,就回声道:“你听过‘是以贤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这句话吗?”她动笔在宣纸上写下这句话,柔声道,“这句话的意义是:当代贤人把是与非混合起来,优游得意地糊口在自但是又均衡的境地里。而钧的意义就是均衡、均匀、不异、相称。”
朱翊钧现在已经识了很多字了,他临摹了一下这三个字,好似很希奇的道:“前两个字和我的名字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