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83年的逃亡[第4页/共4页]
放弃了算命术后,我对诗歌开端有了稠密的兴趣,因而又买了一些《声律发蒙》、《平水韵部》、《二十四诗品》如许的书来研讨,偶然候还在房间里大声地吟颂: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非常沉醉。那段时候,还写了很多的古体诗,当然也有现在诗,做了很多的春联。不过这热忱也不到两个月,就被艰苦的劳动挤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与在纸作坊的活儿比拟,统统的农活底子不值得一提。造纸是我们村最首要的经济来源,以是,我家决定也开端做回属于我们家的一份作坊。父亲是不会的,多年的信誉社事情使他冷淡了这项事情,并且他身材不好,还要照顾他的杂货店。因而我重新开端,跟着我的五叔从砍竹子开端,渐渐地将全套技术全数学会,朱枸固然聪明,但学这活儿使我吃尽了苦头,挨了很多的骂。学成以后,就像一首歌:“不幸我年青的朱枸,此后磨难在等着他”!
或许在我的平生中,姐姐是我最对不起的人。作为一个男人,在最不该该的时候,我挑选了临阵脱逃,将沉重的事情和日趋破败的家推给了年仅18岁的姐姐,并让她供我和弟弟读完几年高中,四年大学(弟弟是两年中专)。她所做的事情,就跟我1983年到1984年所做的一样,能够要接受更多的压力――村里几近统统的年青男女都去广东打工了,那种年青人神驰内里天下的**被压抑的心机折磨,是凡人难以接受的。但是她不能走,因为家里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