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3页]
抿了抿嘴角,宋清颐在书桌后当真地翻阅起这些账簿,这一翻阅还真让他看出一些题目。
宋清颐上一世因为并不打理家中的事件,而出过后能获得的动静都是已经灰尘落定无足轻重的传闻,是以对于当时家里为甚么会选了那几个小城上晋的质料也是有些莫名。
看了一个下午的旧账,中间间或找些琉璃根基制技的书文做调剂,就如许也让宋清颐看的四肢有些生硬,想着畴前除非临试,他仿佛都没这么勤奋过。看了看天气,都已经邻近朝霞,宋清颐扭了扭脖颈,把书桌上钞缮了一下午的纸张清算好收进了桌边的木匣当中,正筹办招人筹办晚膳,却听到房门轻响,内里传来琉光的扣问声。
不过没干系,此时我在暗,敌在明,他老是有充足的耐烦把敌手的马脚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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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颐一扫醒来以后模糊的阴霾,嘴角挂起了一抹笑。
不过这一次,他有了重来的机遇,决计不会让那样的环境再呈现。
紧了紧牙关,宋清颐的目光落在手上那些铺子往年的账簿――宋家的琉璃闻名遐迩,所求者众,是以琉璃作坊遍及天下,不过因着东西南北的贫富漫衍,琉璃厂的漫衍有些错落。光是如许,这些大小作坊每年要上报留底的账簿也是不小的数量了,更遑论积年的积累之下――他明白父亲的意义,要想晓得打理作坊,起首要弄明白一个作坊的银钱来往,毕竟他是要办理一个琉璃制匠宗族,而不是做一个纯真的匠师或者运营一家琉璃厂。
不过也因着这些账簿,让宋清颐有力无处使的环境有了一个方向。
宋清颐有些愣怔,他倒是确切有想过渐渐插手家中的事件,好能在将来大难来时的应对中有充足的话语权,只是之前本身一贯不管这些,只得按部就班渐渐地在父亲面前表示,却没有想到他不过起了个头,父亲却直接送来了这些。能够想见父亲一向以来都在等着他这个成年好久却始终不肯意背起嫡子任务的不孝子。宋清颐想想本身宿世混账的行动,不由涌起深深的懊悔。父亲当时,约莫就是死了,也是不瞑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