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胆小[第2页/共3页]

这只小白兔内里是黑的吧？

说罢，凌霁动了动才结起血痂的膝盖，压下吃痛的呼喊，想要独立重生走归去。

闻言一愣，凌霁半晌才点头答，“对呀。”

凌霁“嗯”了一声，勾起一抹甜美的笑，神采淡然，“归正也是我回绝你的。”

“刚才的话，胡说的，”堇泱急性子，受不了压抑，开门见山地报歉，“对不起啊。”

这个笑里，没了常日的羞怯与纯真，眼眸中毫无波澜，沉寂如死水，配上凌霁年青的身材，活生生解释了“哀莫大于心死”，一下子惊醒了堇泱，把剩下的题目烂在肚子里。

“嗯……”凌霁无法一笑，“我去过地府啊。”

“你不会害我。”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凌霁的话恰好答复了堇泱心中的疑问，“如果不是你来救我，我能够已经死了吧……”

堇泱的成绩感爆棚，忍不住内心伸展的对劲，爽都来不及，哪儿有表情骂鬼。

深感对劲的同时，堇泱又有些不解，“你只要这一个题目？”

堇泱筹算一个个弄明白，先问，“你看得见鬼？”

“你……”凌霁似是想到了甚么，弱弱地问出口，“你和阿谁鬼是朋友吗？”

堇泱没好气地快步走到前面，背过身不睬凌霁，不过十来步，便闻声凌霁前面接连不竭地喊，又软又甜的声音跟喵喵讨吃的猫咪似的。难挨如许的叫喊，堇泱留步转头，恶声恶气地说，“干吗！”

“本来你能够不吓人啊。”凌霁对巧芳浅笑道，两个小酒涡甜得像抹了蜜。

堇泱：“……”

“哈哈哈哈哈，你好啊，”巧芳感觉风趣，收起吓人的模样，鼓掌道，“如果这都不算爱~”

鬼是极阴的存在，自带清冷的气场，但在堇泱与凌霁之间，巧芳倒是减缓难堪的救场良药。只剩她们俩以后，堇泱在内心悔怨讲错，凌霁在悄悄悲伤，氛围立即呆滞起来，只要马路边的汽车鸣笛与霹雷隆的车轮转动在耳边闲逛。

巧芳：“……”

“刚才的话，胡说的。”凌霁有样学样地报歉，笑眼弯弯，清楚是用心又装起无辜来，“对不起啊。”

之前被打趣，堇泱向来是骂到巧芳滚蛋。此次却不一样，凌霁乖乖地靠在她的身边，挽着她的手，小媳妇似的说“我要和你的朋友好好相处”，语气理所当然，像是攀着树的菟丝花，温婉静好，小鸟依人。

“对吧？没鬼了。”堇泱像哄小孩似的说话，“不信你看。”

凌霁……到底是甚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