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再定赌约[第1页/共4页]
朱义胜一听,心中也打起鼓来。看这陆参谋的做法,仿佛就是江湖上常见的伎俩,出尽手腕要你中计,到最后输得个干清干净,只是想不到竟然会用到他们二人的头上来。看来这个陆参谋对这唐坤的赌术确切是胸有成竹,料定常秋水毫无胜算。但是如果常秋水万一应战再输,天晓得这个不晓得从那里来的陆参谋会开出甚么赌注?
陆参谋道:“他姓唐,单名一个坤字。” 朱义胜心想倒未曾听过此人名号,就道:“那就是坤哥了,我们快快下去驱逐。”常秋水在一旁道:“胜哥,他已经上来了。” 朱义胜愣了一下,这才发觉劈面已经站着一人,内心打了个突:如何此人这么快就出去了竹馆还上了楼,并且没有一丁点声响?再细心要打量对方,但是竹馆楼上的油灯颠末一晚此时已经不是非常敞亮,对方又是背光而立,脸孔也就看得不太清楚,昏暗淡暗之下只是看到对方身材仿佛非常魁伟,略微低着头。
两边因而定下竹战四圈,最后以赌本定胜负,谁到最后最多为胜。如若陆参谋这边输了立即就散水走人,今后不再来承平南讹诈开赴费。如如果“同兴竹馆”落败,不管陆参谋提出多少开赴费,都要一一照付。如有忏悔者,乃是背信弃义,为江湖大忌。
常秋水仿佛是上了发条一样,立即跳了起来,如释重负隧道:“丢那性,终究来了吗。” 朱义胜也赶紧站起家来筹办下楼驱逐,道:“陆参谋,未知你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鬼仔谭”听到这里,笑道:“胜哥,你不消说下去我也晓得。第二次对赌秋水哥必然也输了,是吗?”
朱义胜听完以后,脸无赤色,冷静地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我看也真是邪了门。第一次我想大抵是秋水他因为中了对方的激将法才会输。谁晓得三日以后的夜晚再赌,他还是输了个精光。”
如是这般几局下来,常秋水越见严峻,头上盗汗是越来越多,手中摸牌已经是略有些颤抖。倒是那唐坤固然坐在背光处不太看得清楚脸孔,但较着是平静自如、胸有成竹,如许一来就是高低立判了。
楼上的陆参谋倒还是好整以暇、淡定如常地品茶。常秋水已经是坐立不安,暴躁非常。朱义胜看着二人,心中推测这位陆参谋如此迂回盘曲的安排,多数就是要激得常秋水沉不住气,然后增加几分赢面,不由得暗道不妙。三人正在各自内心考虑之际,就听到一阵模糊约约的大戏歌声从承平南街上传来。陆参谋听到动静,一口将杯中茶水喝完,道:“我那位朋友终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