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页/共6页]
司马嵘还是不予理睬,搁了笔,起家将条目列的清清楚楚的薄册递到季礼面前,笑道:“季兄如此为鄙人着想,鄙人感激不尽。这本册子已经写得清清楚楚,季兄请过目,感觉合适的话,就交给丞相盖印罢。如果季兄感觉鄙人对付得来幕府的事件,也能够将此薄册烧毁,把剩下的文书交给我。”
“文书断断续续,又怎会是我看错了?”司马嵘抬手表示案头,“少没少,季兄前去一看便知。”
“那倒不见得,皇上这回但是四两拨千斤,只说自家兄长病了,找小我去看看罢了,不过是家事、私事,用不着大张旗鼓地参议。如此一来,我们还真是不好多言。”
王述之交代完,又叮咛司马嵘早些归去,另给他多拨了两名保护,这才放心分开。
方才他只是随便一翻,便看出来文书少了很多,且贫乏的那些都是较为首要的,想必是季主簿心生不平,成心难堪。
司马嵘气味不匀,心头混乱,想今后退开半步。
司马嵘让他看得半只耳朵都快烧着,却仍然绷着脸,转过身无波无澜道:“该下山了。”
赵长史忙恭声应下。
司马嵘转头不解地看着他:“为何?”
王述之目光轻扫,见司马嵘立在诸人之间,且眼中带着一样的体贴,不由和缓了神采,走出来翻开衫摆坐下,又等司马嵘在本身身边入坐,这才开口:“本日一早,皇上已命令,派戚遂前去永康县。”
世人皆有些不测,赵长史皱着眉问道:“丞相不是已经安排好了么?如何会让戚遂抢了先?”
司马嵘顿觉额角滚烫,不着陈迹地抽脱手,回身看着延展到天涯的江水,不安闲地应了一声:“是。”
季礼顿时面色丢脸。
王述之握着他的手将他拉近,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亲,深深看着他低垂的眉眼:“以你的本事,遇事必游刃不足,只是我更但愿你统统顺心,如有甚么难处,不要瞒着我。”
司马嵘面色微窘,俄然词穷,只好望着滚滚江水装聋作哑。
季礼面露惶恐,连连摆手:“鄙人现在已不是甚么主簿了,晏清兄千万不要讽刺我。”
季礼心中一禀:“晏清兄此话何意?”
丁文石顿时黑了脸,又急又怒:“谁眼热你做男宠了!”
就在大家暗自思忖时,丁文石起家走过来,再次嘲笑:“晏清兄还真会拿着鸡毛适时箭,丞相如果感觉季主簿做得不对,方才就提出来了,可你跟去山顶上吹了那么久的耳边风,丞相不也没指责季主簿么?以色事人罢了,真当本身是个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