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4页/共4页]
底下的大臣纷繁抹盗汗,想说一句“不心寒”安抚一下天子,又怕触怒了这个大权在握的丞相,顿时一个个面如菜色。
“唔,晏清言之有理,不过,伤身总好过伤神呐!”
“未曾。”司马嵘从唇缝中挤出两个字,顿了顿,再次回身。
王述之捻了捻手指,神采间很有些回味,低声笑道:“如果喝醉酒便能与你同塌而眠,我真但愿每晚都喝醉。”
谢逸乃谢卓的堂弟、司马嵘的堂舅,并且本年才调往都城,只是官阶并不高,他这一出列,多数比他官阶高的更不能置身事外,一时候大殿中热烈不凡。
司马嵘转头,见他眉头蹙起,衣衫微乱,双眼直勾勾看着本身,却并不像常日里那么复苏,猜他是真的醉了,莫名感觉心中有些陷落,便俯身替他将木屐脱了,拉过薄被给他盖上,又叫人送来一盆热水,给他擦了擦脸。
王述之眯着醉眸无声而笑,蓦地噙住他的唇深吻出来。
司马嵘忽地体味到何谓“做贼心虚”,心中悔怨不已,只好强作平静,用过饭到了幕府才堪堪松一口气。
王述之敏捷拉住他的手,眸光潋滟:“晏清,别走。”
丁文石脸上更黑,却不敢再随便开口。
司马嵘:“……”
传话的内侍恭声答道:“传闻是吃坏了肚子,光半夜起来出恭就跑了十来趟,现在已经满身有力,爬都爬不起来,再想出恭还得人架着,大夫也瞧过了,的确是严峻得很。”
王述之深深看了他一眼,将早朝的事说了一遍。
这张脸在睡着时竟显得极其端庄,与常日里风骚疏阔的笑模样大相径庭,眉眼间沉寂得好似换了一小我,却看得贰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司马嵘坐到本身案前,正翻阅文书,俄然听到有人走出去冲动道:“戚遂病倒了!”不由笔锋一顿,抬眼看了看,心中大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瞥见重名决定改名的泥扔的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