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2页/共8页]
司马嵘没推测他会问这个,再次一愣,摇了点头。
凉国处在大晋与秦国之间,可谓夹缝中的小国,国力虽小,却一向未灭,虱子似的叫人烦不堪烦,若不是秦海内哄未息,大晋一样一向不承平,他们也不会有机遇猖獗到本日。
“本名。”
这个标准……应当是安然的吧……_(:з」∠)_
司马嵘眼皮未抬,淡然道:“丞相的男宠仗势欺人,先是撺掇丞相夺职他职务,又以府主自居将他拦在大门外。”
王述之安抚地在他眼角亲吻,手却义无反顾地按在他腰际,不轻不重地揉捏一下。
司马嵘胸口起伏地短长,沉幽幽的双眸早已变得迷乱,只感觉他这一声轻唤直直送入心口,连带着整小我都不受节制地轻颤了一下。
司马嵘面上闪过狼狈之色,并未作答。
管事恭敬道:“晏清公子,幕府丁处置在外头求见。”
司马嵘正满身生硬,没推测他又将话头转到酒上来,一时懵了:“啊?”
王述之听着他略带苍茫的一声,轻笑起来,提起酒壶灌了一小口,目光潋滟,接着便猛地与他双唇相贴,一手捏着他下颌迫他张口,不容他顺从,硬是将酒给他灌了出来。
司马嵘点头:“这么说来,皇上恐怕不久今后还会再病倒一次,并且不止两三日。”
司马嵘抬眼,见他笑吟吟看着本身,便不着陈迹地撇开首:“丞相不必忧心,谢氏一贯明哲保身,想必不会像庾氏那样对丞相倒霉。”
王述之再次将他吻住,双手撩开衫摆探入衣中。
王述之猛地回神,看向他:“嗯?”
王述之挥挥手叫车夫将马车赶归去,转头看他:“你说我是昏官?”
“好。”王述之紧了紧喉咙,口中应着,手却未曾退出来。
王述之撑起家子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悄悄一笑:“明日无事,今晚我们不归去了,就宿在画舫上,可好?”
王述之目光流转间,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皇上俄然身子不适,说克日不上早朝了,我也总算能够偷一回懒,不必起那么早了。”
王述之顿了顿,叹道:“高门名流都对五石散趋之若鹜,却始终不肯承认,这是害人之物。当年我父亲便是因服用过量五石散,年纪轻简便丢了性命。”
司马嵘心头一跳:“晏清。”
司马嵘垂眸不语。
最后王亭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但是获咎了丁文石?方才来的那几人都是熟谙他的,见他站在门口便猎奇相询,你猜他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