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鸡飞狗跳[第2页/共4页]
春花挑了一下眉,火上浇油,道:“猪都放了,还管羊何为!”
春花娘拉住春月,说:“老娘,我也不叫你赔我一百个簸箕,只是但愿你不要听信谗言,冤枉了好人。请回吧。”
春月回嘴道:“爹,你比娘还宠我们,连衣服都不让洗,说别把手弄粗了。”
刘三脸一红,嗫嚅道:“春花小,要读书,河里淹死过人。”
等邻居散了,春花娘顺手拿了两件衣服,提起就往外走。
爷儿几个一起欢声笑语,倒像过节普通。
进屋抱起春雪,刘三才发明她是屎床了,还拉了泡屎,皱眉看向春花。
春月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小眼,哽咽道:“姐姐,娘还回不返来?”
过了一会儿,刘三才缓过来,有气有力隧道:“花儿,那你去坡上牵羊了吗?”
刘小姑哼了一声,甩手走出,边走边咕嘟说,再不想踏进三哥家。
春花笑嘻嘻地看着刘三流下一头汗,急仓促往村外追出去。
天快暗了,刘三才耷拉着头回家。
喂了牲口,填饱了大人小孩的肚子,时候已是酉时三刻。内里黑漆漆的,只要虫鸣蛙叫,另有偶而萤火虫闪过的身影。春月和春雪早像小猪普通呼呼睡去,只要春花还在催刘三,让他快快洗脚睡觉。刘三架不住大女人催促,只好舀了水冲冲脚,春花见了这才上床睡觉。
刘三一边清算残局,一边感觉不对劲,随便说:“花儿,猪草另有没有?”渐渐地,他抬开端,“平时猪该叫喊得凶了,明天如何没声音。你把猪喂了?”
春花抿嘴笑道:“爹,今后不消打猪草了,还能够把猪喂得肥肥的。”
刘小姑欲言又止。
春花娘又说:“我这是我陪嫁的麻绳。小姑是不是想说我偷了簸箕,然后再拴了麻绳上去的?那就让你绝望了。大师请看,我的簸箕洗了很多次都洗白了,这麻绳一起下水洗,是不是也变了色彩?”
“那,猪?”
春花掰动手指头说:“我明天分外做了很多事,拾柴火,打猪草,烧饭,带mm,爹爹不夸我们,倒说我们弄脏衣服。”
刘三老着脸皮偷偷从刘小姑手里借了口锅,好生交代春花该如何烧饭,同里他嘴里还在抱怨,“你娘就晓得宠你们,你看看你,都快九岁了,轮作饭都不会。”
刘小姑抓住搁在蚕架上的一个簸箕,镇静地叫道:“娘,你看,就是这个!”
一脸锅灰的春月无辜地看着刘三,说:“爹爹,我饿。”
刘三最恨别人诽谤妻女,眉心一跳,勉强忍住才没骂人,道:“你三嫂很好,别如许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