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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蓄势待发的坚固与炽热,紧紧贴着她的那处,令人清楚地感受那兴旺朝气,女子禁不住软下身子,却又与之贴合了几分。
女眷席列,项瑶坐在景元帝下首不远,颇是苦衷重重,项青妤坐在她身边,似是发觉,侧过身子体贴低语道,“如果不舒畅,我扶你去安息。”
德妃噙着笑,忍不住打趣了道,“说不准啊,是故意上人了,只是羞于说罢了。”
待公公通报,项瑶踏入大殿,一眼就瞧见景元帝固执奏折,脸上略是深沉,瞥见她的一瞬和缓了神采,“怎的不在凌漱宫好好安息。”
“……”项瑶托腮哀伤,她替景元帝挡的那一爪子本身事前有分寸掌控,伤得并不打紧,只是瞧着骇人了些,唯独没推测那伤口会传染几乎命悬一线,如果晓得,她定是不会那么做的。
项瑶眼中掠过一抹笑意,暗忖此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药效甚好,面上却还是委曲,跪在太后跟前,“求太后为臣女做主。”
瞧着她脸上多变神采,项青妤轻挑秀眉,“宋将军今个如何没来?”
……
安瑾顿了下步子,让随身丫环司琴候在了外头,单身进了门,只走了几步就几乎被地上铺陈的空酒壶绊着,等好不轻易寻到那人身边,却叫面前气象惊到。
项瑶轻拈起一块栗子糕,“这般美意的,真叫人惶恐呐。”
项瑶瞧着噗嗤笑了出声,打猎宴上她可瞧见三皇子那疼人的架式,也难怪姐姐有那烦恼了。
项瑶闻言,嘴角亦是勾起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景元帝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仿佛衰老了十岁,“你安知他值得你经心拜托?”
原在闭目养神的景元帝倏然睁了眸子,半隐在夜色里,如出一辙的暗沉眸子里划过一抹异色。内官瞥过一眼,竟生出景元帝就是在等这刻的错觉,旋即将这荒唐设法压下,垂首恭立……
“江陵——姑姑怎的去了那儿?”项青妤不解。
听着项家俩姐妹道起宫外庙会趣事,长平作了聆听状,似是神驰,目光逗留在项瑶身上,实则暗作打量。
景元帝睨着她,过分窈窕的身躯仿佛轻而易折,却又披发着一种难言的刚毅,这一幕与当年何其类似,眼中掠过一抹痛色,旋即被更深沉的情感所替代,“朕的儿子就入不了你眼?”
安瑾微咬住下唇,有一瞬尴尬,几乎落下泪来,却不晓得是为本身还是为面前此人的颓废。
“太后——”景元帝突地唤了一声,袖下双手倏然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