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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闻言拧了帕子,眼眸肝火迸发,眼泪更是簌簌的落,“太子为其兄长如何能这般残害亲兄,太子说那是保安然的护身符,保的莫非是成王么?本宫孩儿的生辰八字还不至于看错,若皇上不信,自可找秦嬷嬷核实,她最清楚。”德妃娘娘所提的秦嬷嬷是后宫专司其职的,并记录入册,故此太子妃生辰她亦是在场。
顾玄晔敛眸,笑容里携了对付,“筠儿,本王让人先送你归去。”
太子吓了一跳,噗通跪在地上,不敢在胡说八道,此时更是焦急辩白,连声道了我没有后,转向景元帝道,“父皇你要信赖儿臣啊。若儿臣真有祸心,如何会选在这场合,岂不落了话柄。”
“父皇,此事真与儿臣无关,儿臣不知如何救。”太子满口苦涩,自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他没做,要他拿甚么去救,真真是百口莫辩。
一众瞧得古怪。
“宋将军真以为成王是中了降头术么?”很久,顾玄晔整毕了衣裳,沉吟着开了口,目光灼灼落了宋弘璟身上。
顾玄晔暗扬了眉梢,掩了眸子,不知想到了甚么,未再言语。
秦嬷嬷细心看了两遍,朝景元帝答话道,“回禀皇上,确是成王的生辰八字。”
景元帝面色沉郁地睨着太子,眼底浮了绝望,“人赃并获,你不为也脱不了罪,更罪加一等!”
“何来的兄弟,都是豺狼环伺。”太子牵起的嘴角一顿,笑意消逝,逐字冷了声儿道,“四弟,你为何害我?”
景元帝亦不肯信赖诚恳忠诚的太子会行出这等事,见德妃言之凿凿,便让人带来问话,秦嬷嬷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看着就是个利落的,向景元帝德妃等一众行过礼后,接了德妃娘娘身边宫娥递过来的字条。
太子抿唇,绷紧了神经,顾玄晔亦是微微拧了眉头瞧看。
“父皇,儿臣绝有害成王之心,儿臣的护身符是护身保安然的,怎会扯了成王,德妃娘娘怕是心急看错罢?”太子委实有些怕了,还从未瞧见父皇用这类眼神看他,手心悄悄出汗,却也算平静,句句为本身辩白。
景元帝又不是傻子,一听这话一向哑忍的肝火刹时发作,拍的桌案震耳欲聋似的,“孝子,还敢胡说八道,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
景元帝见人还杵着,沉声怒喝道,“还不先将人救了,真要拖着你二弟去死么!”
太子妃被景元帝那声暴喝惊得浑身颤抖,眼里噙泪看向太子,不知所措,反观太子却仿佛定了下来,面露凄苦之色,孑但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