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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方才说的再同项侧妃说一遍,看项侧妃能回想起甚么。”霍准笑对劲味深长。
“禀大人,小的胭脂铺的人带来了,要提审吗?”
“毒害小皇孙一案,疑点重重,圣上交代细心查办,项侧妃现在列入怀疑,天然要一视同仁。”霍准只抬了抬眼眸,一副公事公办模样。
“来人,将项侧妃关押问审。”霍准挂着温暖笑容,话意却不符的冷然道。
那名女子喏喏应是,抬首瞧了项筠一眼,当即惊骇地垂了眸子,张口缓缓道,“小女是在京西胭脂铺作香料,香粉的,那天有人找上我让我调制香料,我原是不想接的,怕……怕出题目。可家中母亲病得很重,急缺银子,就……就接了,这是那人写的几味,我也没想到调出来竟是毒害小皇孙的燎毒。”
霍准嘴角一勾,起家走到那寺吏身边,拿起了里头的物件又招了司雅拿了证物畴昔,两样一块放了烛火下比较,斑纹外型确是分歧。项筠看得悄悄心惊,不知这是哪出。
“敢这么待我,蔺王定不会饶过你们。”项筠恨恨撂了狠话。
牢房里,一下只余了项瑶项筠二人,与看管的寺吏。
“我要见王爷,让我见王爷。”到了最后,看着司雅奉上囚服,项筠只哭喊着这一句,仿佛将顾玄晔当了保命符,跟着呼声渐小,项筠冲动发颤的身子上面竟滴下血来,会聚成小小一摊,触目惊心,往下落了一眼,完整昏了畴昔。
“出了事就说别个嫁祸,拿我作替死鬼,嗬,倒是你惯用的伎俩。”项筠冷嗤,这会儿像是想通了似的,作了委曲道,“霍大人,想必你也晓得我是项太傅收养的,项大人的义女,若非项太傅邀祖父上京,我一家一定会受难,而我也不必寄人篱下看人神采度日,是我天真,竟真巴望姐妹亲情,孰料人家只当我是个玩物陪读,凡是肇事惹事必定推委与我,此次亦不例外!”
女子拿出的纸上确是写了几味药材,项瑶瞟过一眼,目光定在了上头,回转项筠身上,见她亦是盯着纸张瞧,“这笔迹是mm的罢。”
项瑶俯身,掐住她的下颔,一抬手便暴露那张楚楚不幸的小脸来,曾经有多心疼,现在就有多仇恨,随即像是碰了脏东西似的抽了手,直起家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挑了讽刺笑意,“对于人连人都不看清楚,该说你蠢呢还是蠢呢。”
门外杵着的一干寺吏都忍不住缓了神采,像是怕凶神恶煞d吓着内里的人似的。之前扮作项瑶的女寺吏瞧见中间人那样儿,用没受伤的那只脚没好气地狠狠踩了下他脚面,再看向装模作样的项筠,恶心得不可,当即驳道,“你清楚是来落井下石的,就你弄我的狠劲儿哪有半点姐妹情,这会装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