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爆发[第2页/共5页]
只不过现在都抵不住民气易变!
王白眼,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爷爷是逃荒来的,身无分文不说,几近饿死在路边。是店主的祖父巡田的时候见到了,叫人给他一碗热粥活了命,厥后又把地从别人手里匀了几亩租给他,而后你们家才在村里繁衍起来。”
“女儿刚才动用灵性察看这里才发明的,爹爹让人去山顶望望,指不定凭人眼都能瞧见了!”皎月急得直顿脚。他们可再没工夫跟那些人胶葛了!
皎月暗自吐了下舌尖,又看耕户们的脸变得灰白起来。哈,真是吓死了吧,叫你们放肆!莫非官府的板子是用来看的?皎月内心终究镇静了一些。
南洼因为田多耕户多,长年积累下来,周边已经构成了一个天然村,村里百来户人家,全都是靠种皎家南洼田度日的耕户。
这一看不要紧,皎月内心格登一声,暗叫不好。
你们是不是感觉怠误农时,人有出钱,你们认罚就是?”
“减租?改种?为何不在租田之初提出,而是拿秋粮做筏子?你们打的甚么心机,就别揣着明白装胡涂!呵呵,店主如果被几个耕户拿捏住了,你觉得皎家能有明天?
一锤定音!
这时一个姓魏的老管事走上前去,也不睬蒋王二人,而是淡淡扫视了各个耕户一眼,手往田里一指,扬声道:“店主有话问:南洼的耕户们,为何还不收粮?迟误了农时,你们担待得起吗?”
魏管事嘲笑一声:“蠢材!耕户租种店主的地,白纸黑字,签书画押,在衙门里是备了档的!以一己之私,怠误农时,统统结果在租田的时候说的明显白白。
传说,皎家的一名先人偶然中路过南洼,见到南山山势陡峭,不远处的长河也有水鸟起落,唯独中间这一带有些可惜了,便起了改革盐碱地为良田的心机。
皎琮的辩师大冷的天儿,摇着扇子,唾沫飞溅,把耕户们骂成狼子野心、黑心烂肺、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小人,又当场指着一片金灿灿的良田说,这些人比起普通的毁约,更是充满歹意、用心。耕户们若都有样学样,皎琮明天的遭受,就是别的大户明天的遭受。
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那被叫王白眼的人涨红了一张脸,面带不忿地盯了魏管事一眼,嘿嘿两声,假笑道:“您记性好,这些事我都快忘了。不过,我们也是经心极力地照看店主的地,三四代人了,要求减点租子也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