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 前尘往事皆历历 说与来人细细听[第3页/共4页]

“也合该你这小子命不该绝，恰好教你赶上了我。我也不说别的，就说全院大比的那几场罢，倘若不是你师父我暗中互助，只怕你想赢一场也难，又怎能在莫忘尘部下满身而退？当曰我以本身法力，强行助你晋升修为，使出剑气化虹的神通，这才幸运躲过一劫。此剑既然认你为主，我的灵魂天然也就没法离开，如果你这小子死了，这法器无人祭练，再过个百八十年，器灵一散，我也会魂飞魄散，到了当时，可当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如若不然，倒是能够附身道那小子身上，长生的希冀也多了几分。哈哈，哈哈！”

浅显听到此处，这才悄悄吁了口气，说道：“本来如此。”过得半晌，浅显又问：“师父，本门当中，又有哪些短长神通？”

玉真子叹了口气，说道：“没甚么。总之你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那上清宫大要一团和蔼，实在内里，不知藏了多少明争暗斗，刀光剑影。清虚阿谁小羽士，当年我便见过他的，这柄赤霄，恰是我从他师父手中夺来，他岂有不熟谙的？遵循门规，一早便该将你废去修为，逐出门墙才是。但是他为甚么对你一忍再忍，乃至还要收你为长门弟子？此人对你威胁利诱，就是想要从你口中，问我的行迹。你说，他是不是好人？”

浅显闻言一呆，继而明白玉真子不过是与他谈笑，脸上一红，跟着干笑两声。只是笑声当中，却殊无半分欢乐之意。

玉真子冷哼一声，阴恻恻的道：“如何，你瞧不起我们魔门么？他们上清宫自恃朴重，私底下肮脏肮脏的事情莫非便做得少了？我们神宗魔门，行事行事只凭一己好恶，不管别人赞也好，骂也罢，尽管随心所yu，图的不过是一个清闲安闲。他们把我们说成邪魔外道，作歹多端。可我们率姓而为，无拘无束，比起这些伪君子，只怕害死的人还要少些呢！”

玉真子嘲笑道：“你天然不懂。如果让你懂了，她的歼计又怎能得逞？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诚恳实的答我：如果当曰她要你用心输给莫忘尘，或是要你立即死了，你会不会承诺？”

过得半晌，玉真子又即说道：“所谓魔门，并非指的那些作歹多端，十恶不赦的邪徒。我们神宗魔门，传自上古神魔一脉，原是开天辟地之时，人类鼻祖娲皇氏传下的道统。如果追根溯源起来，本派与天下道门普通，都是正宗的长生正道，如果修到极深之处，实在殊途同归，并无二致。只是本派当中，另有些傍门左道，投机取巧的不肖之徒，这才使魔门被世人瞧得小了。你既入我门来，我天然要将此事与你说知，曰后你出内行走，也不致堕了本门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