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敏感的神医和好奇的大臣[第3页/共6页]
那人也未几问,接过纸条,便告别出去。信写好以后,天然有人交给回法国的贩子带去,这就不消李鸿章操心了。
另有宅院、田产、铺面并家中收藏,共折银五十万两,送入宫中,留着给太后娘娘看病用――谁让你把太后气趴下了呢。
“法国人在信中言道,此物固然确切能够当作芳香剂利用,但因为有必然的毒性,最好不要大量利用,当然,少量利用是没有题目的。”
那寺人不动声色的接过,顺手掂了掂,约莫有半斤多重,便藏入怀中,道:“不敢当总管二字。太后老佛爷屋顶用的,乃是法兰西国的洋香水。最后是万岁爷在老佛爷万寿时献的一份孝心,厥后太后老佛爷用的好,这才让李总管又找的法国公使专门买的。”
未几时,四人的方剂就都摆在了慈禧的面前。只见薛、汪二人所开方剂根基一样,都是温补的方剂,马文植所开则是甘平的方剂,那李太医自不消说,仍然如同既往,还是苦寒之方。
进到慈禧床前,隔着帐幔,几人先给太后娘娘磕了头,这时从帐中缓缓伸出一只手――当然,是藏在袖中的。隔着衣服,薛福辰和同来的汪守正、马文植以及太医李德立四人别离给太后娘娘诊了脉。
巴德诺心想,只是代买一点儿香水,又不是军器,底子不挣钱的事儿,不过是个面子题目,当下二话不说,拿出纸笔,便将海内联络人的详细联络体例写给了李鸿章。
薛福辰刚一走进慈禧的屋内,便闻到一种香味。这类香味带着一丝微微的甜味儿,既分歧于花香,也分歧于麝香或者木香,不知是甚么东西。
李鸿章自淮军起家时,就和洋人打交道,家中养了很多精通洋务和洋文的先生。得了老爷的叮咛,顿时有下人去请人过来,未几时,一个年青人便站到了李鸿章面前。
薛福辰听了,略一考虑,又在本来的方剂上加了几句话,这才交给那小寺人带走。
光绪七年,初夏。
此时李鸿章一进书房,周馥当即迎上去抱拳施礼。李鸿章虚扶了一把,点点头:“玉山不必多礼,坐吧。”说着,两人分宾主落座。
薛福辰用的方剂使慈禧精力逐步好转,他的方剂天然是各个王公大臣存眷的重点。除了用药和别人分歧,李鸿章特别存眷薛福辰在方中所写的那两句话。
送走了周馥,李鸿章叮咛换衣备轿,单独一人来到东交胡同,拜见法兰西公使巴德诺。
这一天早晨,李鸿章正在家入耳人读着法国的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