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6页/共6页]
小刀贴她的皮肤更近了,锋利而冰冷,她能够设想,只要他略微动一脱手,她的颈脖上立即就会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惊诧地发明本身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腕、足踝上都被人用麻绳紧紧地捆绑在一张陈旧的木椅上,令她转动不得。四周是分裂的水泥墙壁,带有水渍的天花板不竭向下滴着水,这里像是一个陈旧的地下室,潮湿阴冷,暗淡无光,只要不远处一张木桌上的小台灯披发着微小的光。
“喂!你听到没有!?”
也不晓得畴昔了多少时候,花听已经分不明净日和黑夜,她只感觉每一秒钟都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手脚麻痹没了知觉,只要想上厕所的时候,大块头会拿出一个珐琅痰盂放在房间中心,再稍稍放松她手脚上的麻绳,要她本身想体例蹲下来,当着他的面尿尿。
说到这,摇盅小哥的脸部神经略微松弛下来。
“他们是聪明人,不成能真的会去报案吧!?除非我这双手是不想要了!”说到这个,花听偷偷瞄了眼他那只被厚重棉布包裹住的右手,心生惧意。
目前看来,她是不消担忧本身的生命安然,对方求财的企图较着,没有了她这颗有力的筹马,他还如何拿获得他的一百根金条?
“我没钱。”
“别给我耍花腔!”摇盅小哥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电话里的男声竟然笑起来,“蜜斯,你是在开打趣吗?你知不晓得现在几点了?”
那么他们无怨无仇,他为何要绑她?
“当然还需求你的共同。”他将电话放到地上,把听筒交给摇盅小哥,本身拿着这把雪亮的小刀抵在花听的喉前。
这一脚踢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能够是这个年代的听筒隔音比较差,她能够清楚地听出电话那头白夫人的声音,她刚“喂”了一声,摇盅小哥便直截了本地抛出一句:你女儿在我手上!
大抵味觉得她等得不耐烦了先走了吧?
“我想你是绑错人了吧?”花听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