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1页/共3页]
“我问我们殿里的小环,说是陛下今早在行宫遇刺,不过刺客都已经抓到了,陛下的伤无碍。只是伤了手臂,重伤。”
因与容姻一同为新人,本日她们并没有奉侍在白露摆布。有女官带她们去熟谙了一下秦霜殿的住处,并秦霜殿的礼节端方,另有白露的爱好。
兰桡定定看她,很久启唇轻语,“容姐姐,如果不进宫,你筹算将来如何?“
兰桡笑:“难不成你想当陛下的后妃?”
“遇刺!如何会?如何?严不严峻?”兰桡皱眉,声音因冲动而高了几分,涓滴未重视到本身握着容姻的手的力道也减轻了。
陛下!风九夏么!
兰桡有些失落。
次日,白露去见过风九夏,倒是面色凝重地返来。
一名秦霜殿的侍女翠绿带她们进了白露的住处,其居处华贵高雅自不必细说。
容姻也惶恐推让。
兰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点。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如果出了事,我们也活不了!别说我们,就是全部锦上坊,都是要遭殃的!”
当初宫里一道旨意下来,翊王选妃,非论布衣贵族,非论绘画刺绣,要选出一副最好的莲花图。那日明显是阿兰的作品被选上了,可不知为何是白露的名字?
“如何了?”兰桡问。
“阿兰,你呢?”
风九夏的居处是上元殿,和白露的秦霜殿不是很近,中间有一段路程,另有一个宫殿,很平静,兰桡曾远了望过,传闻那是风九夏的生母卫姬的寝宫,卫姬已故去多年。
兰桡与容姻回房,两人一起无话。到了房间,容姻赶紧关紧门窗,一脸愤然道:“阿兰,坊主真是太偏疼了!说好听点是接去王宫,可还不是去给白露当婢女。”
兰桡看动手里小巧适口的芙蓉糕,安静的眼波内委宛如水。
“阿兰,你好歹给那位公子赏个笑容呗!”容姻在一旁掩嘴。
兰桡只一旁当真听,内心却不住嗤笑,白露的爱好,在这里,会有人比她与容姻更清楚?
“夫人多虑了。”兰桡不想解释太多。
她忍住内心的恨意,跑畴昔,远远的,终是没看到阿谁传说中喜怒无常、脾气古怪的陛下。唯余秦霜殿里灯火光辉。
她称的是秦霜夫人,而不是白露。
“我啊。”她俄然调皮一笑,“临时进宫后,再出宫。”
兰桡待说甚么,有人敲了拍门。翻开门,是坊内的一个小厮,对兰桡道:“叶女人,方才有位公子说您的芙蓉糕落下了,特地派人给您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