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共4页]
我表哥既已开山立旗,忽而转头扫我一眼,“既然诸位都是本宫的好姐妹,六宫同侍一夫,怕阿谁贱人难以雨露均分,坏了吾等的金兰之义!”
我从小糊口在宫闱中,随机应变的才气非常惊人,说完这句话就扯着袖子哭唧唧起来,“你……当年,一走了之,留我一人在这,深,深,深,深的宫殿里,也没小我照顾……我安知你是丢弃了我,还是死在内里了,我如何一小我过一辈子……”
他顿了顿道,眼风一扫,“趴好。”
“没有!”我摇着头。
“这不叫劈叉,我只是二婚,前后她过世了……”实在谁都晓得这叫强买强卖,但现在屋子里就我两人,我还不敢退货,只好先顺着他点。但看他神采越来越黑,我从速伸手捉着他的手摇了摇,“不过你是我最后一个皇后了,哈!”
我的后宫豪气干云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在我表哥的带领下,在殿前广场祭起大旗,歃血为盟,成了节义的金兰姐妹,有三宫六院七十三魁星,但又感觉不凑整不吉利,因而对外号称后宫一百单八将:这个是“永富宫庄妃”,善使双枪;阿谁是“麟趾宫贵妃”,箭无虚发;再有“衍庆宫淑妃”,一笔方天画戟使得入迷入化,领帝都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至于我表哥,众星捧月,艳压群芳,隽誉“中宫赛金花”。只见他披发左衽,j□j的左臂上纹着一条突目青龙,丹凤眼威武素净,鬓边押两朵赤金金花,端得是好一个风骚人物!
“依你。”
被这类严峻的氛围传染,我常常阳痿。
我表哥大言不惭,“你走吧,等会床塌了,压着大人就不好了。”
“你刚才向他求救?”
那天早晨,我看到了终究。
我表哥眼神一抡,我赶快:“哈哈,哈哈哈……”
“当年我不返来是有苦处的。”他答不对题,一边说一边剥我衣服,“前几年,我跟着徒弟在深山老林学武,徒弟不肯让我返来。他说,哪天我能隔空一掌劈开百大哥树再说。我一学成,就马不断蹄地返来了。”
从床上起来用午膳的时候,我内心还是有点欢畅的,起码比在床上用午膳好。可我还没欢畅一阵,烦苦衷儿就来了:我的妃子们,一同来给表哥和我存候来了!她们在我表妹的逼迫下,过得都不如何好,导致她们连斗都斗不起来,要不装疯,要不毁容,每日禁闭宫门,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只要周遭十里呈现表妹的声音,就在窗户缝里架起弹弓,时候筹办着与她同归于尽。我如果去她们那儿过夜,不但仅像是偷情,更像是地下党讨论,还要对个暗号。一旦放我出来,也就是单脚跨在椅子上咬着弹弓换弹药,警悟得很,导致我也对她们兴趣缺缺——因为她们都有点神神叨叨,一副视死如归的纯爷们相,身上都是火硝味儿。这副场景,呈现在我的后宫里,而不是丧尸围城天下末日,实在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