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页/共4页]
“呜呜……嗯啊……”裤子里的小兄弟已经胀得发疼却无人问津,男人只顾在他胸口上流连,**堆积到了一起如同惊涛骇浪般横冲直撞,急于寻求冲破口,双手却被按住,不管如何用力都挣不开。那边好想被触摸,想要开释,好难受,眼泪溢出眼眶流了出来,小孩终究委曲地哭出声音:“放……放我唔难受……呜呜好难受……”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竟然在喝醉的时候毫无认识地说出本身的名字!夏沉渊欣喜若狂,死力按捺着心中如滔天巨浪般澎湃的骚动,恐怕一个不谨慎对怀里的小家伙做出甚么不成挽回的事情来伤了他,殊不知这三个字在他分开的这段时候里,怀里的小孩不知在内心反几次复念了多少遍。
“呯”地一声,夏沉渊听到贰心中的某一根弦俄然断裂的声音,牵动了满身的神经,脑袋刹时炸开,浑沌混乱,只剩那四个字在耳边几次反响。
他本是深陷在暗中泥沼中的人,他所处的环境,他四周的统统人,无一例外不是恶贯充斥,劣迹斑斑,所犯法状罄竹难书,他们天生顺从阳光,喜好向暗中挨近,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害怕,唯有在暗中当中才气寻得那份弥足贵重的安然感,因为光所达到的处所总能毁灭统统阴霾,让他们无所遁形。而他却早已忘了,光存在的真正目标不是毁灭而是挽救。
夏沉渊一双暗若深潭的眸子顿时火光大盛,呼吸变得粗重,低头含住一颗,以舌尖拨弄挑逗,用牙齿轻研慢磨,含在嘴里细细允吸。底下的小孩尖叫一声,身材蓦地弹起被他按下,另一只手也拈住另一边的,以拇指按压捻揉。怀中的小孩全部身材不住地颤栗着,呜哭泣咽地伸吟带着哭腔,不幸无助的模样让民气都发疼。可越是如许便越能勾起男人的嗜虐心,让夏沉渊越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让他在本身怀里告饶。
男人吻得极尽轻柔,谨慎翼翼像是捧在手心的珍宝,恐怕磕着碰到,不舍得破坏半分。顾浅草也许是被服侍得舒畅了,竟主动张口让他的舌头进得更深,更加便利地他口中作歹,还伸出小舌来勾,惹得夏沉渊向来引觉得傲的的便宜力刹时崩塌成渣,再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放低座椅,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重新占有了那双甜美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