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第3页/共3页]

实在这也怪不得张非，作为一个已经走上社会的男人，他每天都在面对着残暴的保存压力。在这类环境下，听到一个能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数字，由不得他不动心。

“……我想应当没有甚么人能跟十殿阎罗收税。”白无常面无神采地说。

“一起顺风，祭师大人。”

说到阿谁“他”时，他的语气产生了奥妙的窜改，本来因为张非拜金的态度而冷酷下去的声音重新暖了起来。

“不、需、要。”白无常几近是从牙缝里迸出的答复。

“谁？”他应当不会熟谙一条狗……吧？

――从冬青树里钻出来的，竟然是个小孩儿。

“免税么？”

阳间、地府、白无常……鬼王。

全然不知本身在张非心中的形象已经成了甚么模样，白无常冲他伸脱手：“请把右手给我。”

白无常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手，看着还在发楞的张非，他躬身一礼：“左券缔结，祭师大人。”

张非依言照做，白无常握住他的手腕，重视到上面的尚未减退的两点红痕后微一皱眉：“你见过他？”

……就当这是一堂免费的人生课吧，早点熟谙到这个天下的残暴，对你也好。

鬼王的年纪看起来比他猜想的还小很多，看上去顶多只要七八岁，个头矮还套了件黑大氅，若不是他主动敲窗，张非一眼扫畴昔估计都发明不了有人在窗外。

等等，黑大氅……？

=w=~

“……”

“……”张非抽搐着脸接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