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记记记[第1页/共4页]
迟早起床都要背棋谱,再摆盘,摆不好也不教你饿着,只让吃小曹氏的美容餐。薛池试过几次就感觉肚子里没了油水,走路发虚,再不敢不消心。
融氏五百年来,已不知分出了多少旁枝去,现在的敬安伯府恰是嫡支中的嫡支。
薛池嘿嘿的笑。
小曹氏虽给她交代了两句,但既不肯说是犯了甚么错被关在此处,关于敬安伯府的景象也不肯多说。和柴嬷嬷时不时来这么一句,在薛池听来就跟打哑迷似的。
但薛池倒是生填硬塞,一天里除了吃喝拉撒,一门心机就是学学学。照信娘的说法,如许的干劲,考状元也够了。
薛池如许被折磨了大半年,自我感受非常杰出。如果她现在回了当代,她有信心去建国粹班授学了。
当然在小曹氏等人眼中,薛池还是个学渣。
这一下就把小曹氏几人给愁住了:“你怎会半点也不知,你本来爹娘莫非半点也不教你?”
薛池起了身,勾着脖子一看,里头满满都是青皮册子。
柴嬷嬷面色一整:“老婆子无功,不敢受此厚赏。”赐主家姓的奴婢是很有面子的,普通也就是男仆,还没传闻有女仆得此殊荣的。
这法术方面,小曹氏做女人时为了学习管家,略学了一二,但也不精。此时随口问了薛池两句,见她公然不必过脑筋似的信口道来。心下便更信了几分。
而小曹氏,曾说过本身是敬安伯的偏房夫人,薛池不清楚当代这很多身份称呼,还暗自揣摩了一番,所谓偏房是好听,实际应当就是妾。
信娘手上拿着块帕子,原是教薛池绣一丛兰草的,却被她绣成了一团线头。
薛池道:“改姓容啊。”
薛池正将手泡在羊乳中,抬起眼皮,没出声。
柴嬷嬷看薛池一脸茫然,便傲然道:“这等世家谱系,非有秘闻的人家不能有,都是一代一代的点滴积累。那些朝中的新贵,老是贫乏几分底气的,也是少了这个。纵破钞万金,也不能求得。”
敬安伯融进彰的正房夫人也姓曹,是为大曹氏。
薛池也总算是弄清了一点曹氏的身份。
柴嬷嬷感觉她这笑有点怪,猜疑的道:“……谢大女人美意了,大女人还是快些背罢。”
薛池连连点头,小曹氏又指给她看敬安伯府二房,二房的夫人是白氏,膝下有嫡出的二女人融妁,嫡出二哥儿融语泊,庶出六哥儿融语沉。
薛池听了,这才精力一震,听着小曹氏的讲授,跟着她纤指所指,一起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