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八章[第6页/共6页]

清妩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又极快地消逝，最后只淡淡道了句：“若娘娘曾真敬爱过他，就请别毁了他！”

碧妃似将要说的话在内心细心磨炼了一遍，隔了半晌才道：“mm可知本宫是甚么病？”

清妩淡淡回视，亦轻了点头，算是回礼。于楚氏，这或许为“不敬”，于她，却已是极致。小巧在看到楚氏的一刻便生了防备，这会晤她主意向清妩示好，不由撇了撇嘴，暗自谩骂了句，只作没有瞥见。

碧妃似推测了清妩心中所想，清冷嗤笑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吧？如何，胆怯得不肯信赖是吗？让我来猜一下你是在怕甚么？怕皇上对御轩倒霉，还是怕御轩会因心中有愧，不能忘情于我？”

即便是垂着眸，清妩似也能感遭到那道冰寒的视野，一时候心中慌乱起来，聪明如她，已模糊有了不好的预感，竟有些惊骇碧妃接下来的话会与那人有关。

殿内，香炉熏香袅袅，中心的铜鎏金兽耳暖炉里，炭火哔剥作响。室内暖和如春，刚坐了会儿，清妩已被熏得脸颊微烫，透出一丝淡淡的绯红，连手心都仿佛染了湿意。边桌上又换了新茶，翠绿的茶叶尖儿飘浮在面上，茶香在氛围中渐渐氲氤开来。